“我的天,你那家法……”葉芊夏內心狂嘯,想起那一二三四五……條,她就頭髮發麻。

    “書沒背外加離家出走,你從上面挑兩條領罰。”

    陳澤淵擁着她,擋去了深秋晚間簌簌的冷風。

    葉芊夏眸光驚愕,腦子裏亂成一團漿糊。

    這家規裏的哪一條,也選不得啊。

    “不挑,拒絕。”葉芊夏酷酷的撇過臉,在冷風裏將倔強進行到底。

    下一秒,她就騰空被陳澤淵抱了起來,“那我幫你選。”

    “不要。”葉芊夏像是一隻鮎魚似乎的在他懷中掙扎抗拒。

    讓他選,那豈不是最慘的。

    “我選,我選還不行嗎?”

    葉芊夏都快被他逼出眼淚了。

    總以爲做男神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可她現在日漸發現,她被困在他親手編織的禁錮中壓榨的乾乾淨淨。

    “晚了。”陳澤淵已然不想再給她機會,將她塞入車中,奔着雲景灣方向飛奔而去。

    雲景灣,陳家別墅,二樓臥室。

    葉芊夏被陳澤淵無情的推倒在了沙發上。

    她來不及掙扎,霸道的吻落了下來,她的手被束縛在身後。

    蠻橫的撬開她的貝齒,勾起她的舌,輕輕柔柔的糾纏。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時被褪的乾乾淨淨。

    這一夜,陳澤淵要的比任何時候都要急切和激動。

    他選擇的是四條和第五條。

    最後她只能伏在他胸膛上嚶嚶求饒。

    陳澤淵似是在發泄着什麼,不顧她的求饒,霸道狠戾的佔據,再佔據。

    薄汗淋漓,一整夜的歡愉。

    第二天,葉芊夏像是一隻弓着背的蝦,窩在牀上下不了牀。

    她怒砸着牀,咬牙切齒的低咒着陳澤淵。

    身旁的人早已一大早去了公司,根本聽不到她的哀嚎和抗議。

    在牀上窩了一個上午,她才撐着軟綿綿的腿下樓喫飯。

    喫飯的時候葉芊夏就想到自己好幾天沒有回秦家了,也不知道外公回來了,話說自從上次外公出差之後自己就再也沒見過他了,偶爾聯繫也只是手機短信,真是奇怪。

    “還是先回去看看吧。”一想到這裏,葉芊夏拎包回了秦家。

    果然,外公還是沒有回來。

    葉芊夏待了一會覺得無聊,便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起了書。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收到大本營發佈的新聞之後走到葉芊夏的身邊說着這件事情,掌門和相爺的病的確已經被陳澤淵治好了,但是辛大人和陳丁洋卻被他殺了。

    “你說什麼?澤淵真的吧辛大人和陳丁洋都殺了?”

    “他不是說沒事了嗎?怎麼會這樣?辛大人現在血冥魂主的身份雖然是假的,但是現在大家都認爲他是魂主,要是澤淵把他殺了,豈不是會被大本營通緝,難怪這兩天他總是陪着我,他是知道要出事了啊!”

    “不行,我要去找他!”

    葉芊夏趕忙起身,開車朝着芊澤集團而去。

    看着葉芊夏離去的背影,管家那擔憂的神色很快涌現出一絲絲耐人尋味的神色,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

    看着葉芊夏的車子出動之後,管家朝着電話那頭說道:“小姐已經出發了,你們都準備好了,車牌號是JD63834。”

    “收到!”

    心急如焚的葉芊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管家的一些不尋常的情緒。

    她現在滿心都是陳澤淵,害怕陳澤淵被大本營抓到京城監獄,有生命危險,她現在完全就是狂飆在道路上。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金繡娘正辦完事情,朝着煙雨樓而去。

    “樓主,您看看,那位開車的女士,像不像秦家的葉芊夏小姐?”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看着一旁等紅綠燈的葉芊夏:“樓主,她看上去好像很着急!”

    坐在後排的金繡娘順着司機手指的方向望過去。

    印入眼簾的的確是那位被陳澤淵放在心尖上的女子。

    看到女人的容貌,金繡娘心裏總有些不悅和酸澀的感覺!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

    金繡娘強忍着心中的情緒無奈的笑道:“的確是她,她也真是命好,能遇到這麼一個文武雙全又愛惜她的好男人,誒,我怎麼就遇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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