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聽到這話,頓時臉上有些不樂意了。
但是,他還是不動神色的回道:“這樣也行,那就請陳先生移步客廳休息吧!”
“無妨,我就在芊夏房間等她醒來吧,您放心,我保證不會打擾她休息的。”陳澤淵盯着老管家說道。
老管家有些心虛的眼神閃躲了一下,正要繼續找藉口說着什麼。
陳澤淵還沒等他說話,就直接伸手想要推門進入。
“陳先生,您.....”
陳澤淵立馬出聲打斷了老管家的話:“管家,你也知道我和你家小姐的關係,現在我只是去看看你家小姐,你又何必百般推辭呢?”
百般推辭!
這四個字,讓老管家不由得有些心慌。
面對着陳澤淵那審視般的目光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老管家有些不敢直視陳澤淵的眼睛,尷尬的說道:“陳先生您說笑了,我何必要百般推辭呢?只不過您現在和小姐畢竟沒有結婚,如果貿然進入恐怕不太合適,何況,陳先生您已經結過一次婚了,雖然您上門來打算提親,但是老爺還沒有同意你們的婚事,還請陳先生不要爲難我,還是去客廳等候吧。”
葉芊夏房間的門已經被陳澤淵打開了一條縫,見到這樣的情形,一直淡定的老管家,臉色瞬間變了變。
陳澤淵總覺得此時的老管家有些不對勁。
沒錯,肯定是不對勁的。
陳澤淵也顧不得老管家的話了,直接推開房間的門朝着裏面走去。
老管家有些心慌的看着陳澤淵走進去的背影。
現在他只能眼睜睜看着陳澤淵朝着葉芊夏牀邊走去。
陳澤淵看到牀上確實躺着一個人,但是掀開被子一看,陳澤淵的臉色立馬鐵青。
因爲被子裏面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個枕頭。
陳澤淵面色陰沉,回頭盯着老管家冷冷的說道:“你不是說芊夏在房間休息嗎?你現在回答我這是什麼?她人去哪兒了?”
老管家一臉震驚的看着牀上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小姐之前還在房間休息呢?怎麼突然不見了,我實在是不知道啊!”
雖然老管家此刻的神情絲毫破綻都看不出來,但是之前的那些話和管家的種種行爲,陳澤淵都覺得十分的可疑。
陳澤淵冷着面孔,緩緩走到老管家的面前,眼裏盡是睥睨天下的神色:“哦?這麼說你確實不知道你家小姐去哪兒了?”
“不過,您這可是牛頭不對馬嘴啊!先前你不是篤定芊夏在房間休息嗎?現在你跟我說你不知道?”
“你是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嗎?這麼好騙?”
說完這些話,陳澤淵直接上前一把捏住了老管家的肩膀。
這猛烈的疼痛襲來,讓管家面目猙獰。
“我最後問一遍,芊夏究竟在哪兒?”老管家嚇得心一下緊縮起來,好像冰涼的蛇爬上了脊背。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老管家兩眼發直,連連自語,又驚又怕,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
陳澤淵冷哼一聲,手腕一用力。
只聽到“咔嚓”一聲。
老管家的肩膀直接骨裂了,但是陳澤淵依舊沒有鬆手:“還嘴硬?還不說實話?”
老管家心裏彷彿被個無形的大石壓住,嘴巴不聽的顫抖,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