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雖然剛剛陳澤淵的手段的確不同尋常,但是他也不一定真的能夠治好豹爺的病。”
“換個角度想想,如果陳澤淵真的是神醫,爲什麼知道現在才被人熟知,他以前爲什麼要委曲求全給人家當女婿?”沈天一生怕因爲剛剛的事情得罪了梁小楓,所以變着法的詆譭陳澤淵。
一口咬定陳澤淵並不會什麼醫術,而且還說華夏還有比陳澤淵更厲害的醫師。
原本梁小楓急切的想要繼續去追陳澤淵,但是聽到沈天一的話之後,便立馬停下了腳步:“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那位京城來的董教授真的可以治好我外公的病嗎?”
“我敢肯定,董教授一定可以的。”沈天一篤定的說道。
隨後認真的回答:“我現在就把豹爺生病的消息告訴董教授,讓他現在就來一趟北海市,以他多年的醫術經驗,一定能夠醫治好豹爺的病。”
“梁小姐,像陳澤淵那樣傲慢的人,如果您去請求他,他一定護更加的傲慢,不會給您好臉色的,況且,他現在不過就是一屆平民有什麼資格讓您去請求他?”
梁小楓點點頭,現在唯一的希望也只能寄希望於那位董教授了。
只可惜,她怎麼也想不到,陳澤淵所擁有的醫術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超的,現在全球,除了他和陳世超沒有人能夠醫治好梁豹的病,因爲經過今天的事情,梁豹已經徹底病入膏肓了。
陳澤淵離開倉庫開着車回到酒店。
劉正含心急如焚,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裏團團轉,一看到陳澤淵就立馬上前說道:“二爺,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在這裏等了你很久了。”
“有什麼事?”陳澤淵挑眉。
劉正含壓低聲音,附在陳澤淵的耳邊開口道:“二爺,我剛剛收到消息,沈家爲了梁豹的病,特意請了京城人民醫院的董教授來醫治,要是董教授來之後真的將梁豹的病醫治好了,那麼到時候梁豹肯定會把沈家當成是座上賓,按照沈天一那樣的性格,一定會跟您過不去的。”
董教授?
就是白天打電話給他,說要親自來北海市給他賠禮道歉的那位?
“哦。”陳澤淵無所謂地應了一句,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那就讓董教授去治好了。”
見到陳澤淵如此風輕雲淡,劉正含覺得整個胸腔就像一口鍋,一口高壓鍋,壓力加大,加大,就要爆炸了,可還是揮發不出來:“二爺,雖然火炎集團已經破產了的,但是以您的實力一定可以東山再起的,您可不要自暴自棄啊!咱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梁豹口中所說的那兩位,一定不能讓沈天一他們先找到,否則的話....”
劉正含急得額頭上青筋暴得有小指頭那麼粗,然而還沒等他的話說完。
陳澤淵便驀然出聲打斷道:“無妨,他想醫治便讓他去好了,我到要看看除了我還有誰能夠治好梁豹的病。”
“您的意思是董教授治不好?”劉正含有些詫異的說道。
已經上電梯的陳澤淵聽聞,轉頭,猶如帝王指點江山般丟下一句話:“現在整個華夏,甚至是全球除了我沒人能夠治得好他的病。”
好猖狂篤定的話。
劉正含心急如焚,方寸以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甚至一度以爲陳澤淵受了什麼刺激纔會這樣。
竟然真的開始以爲自己會醫術了。
“這些可真的完蛋了,歐曼集團沒救了。”劉正含心裏彷彿被個無形的大石壓住滿臉絕望地離開了酒店。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董教授收到沈天一的消息之後,連夜從京城趕了過來。
一看到梁豹,他就知道梁豹的身體已經到了最差的狀態,憑藉自己的實力醫治不好。
他無奈和惋惜的看着梁小楓,還有站在一旁得意的沈天一:“梁小姐很抱歉,豹爺的病恕我無能爲力,不過你也不要着急,我知道有一個人應該可以醫治好豹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