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王端州,我現在就留下來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跟你的口氣一樣大?”陳澤淵停住了腳步道。
“呵呵,想偷學我的醫術就直說,不過,我今天倒要讓你開開眼,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王端州道。
盧雪梅見此,急忙走到陳澤淵身邊,抱歉道:“陳醫生,這個真對不起,王端州這個侄子,連我這個舅媽的面子都不給了……”
“沒事,只要他的醫術能讓人心服口服,我今天還會給他賠禮道歉!”陳澤淵說道。
明顯聽出來,陳澤淵有了絲怒意,盧雪梅連聲抱歉,旋即暗暗推了一下王大山道:“大山,你看你侄子,怎麼越來越不把人讓放眼裏了……”
王大山輕輕拍了拍盧雪梅的手,笑着道:“年輕人嘛,自然是有點傲氣,兩人若是比,就讓他們比個高下好了,要不然他們心裏也會不服氣的。”
“舅舅,治病要緊,我還是先替你把脈吧。”王端州急忙道,其實也就是想快點證明一下自己。
王大山點了點頭,便是讓王端州把脈。
其實,兩人這麼多年沒有小孩的事情,他們親朋好友的大都也猜到了一些原因。
王端州把脈了片刻,笑着道:“舅舅,你的身體很健康,不過陽氣受損,精血不暢!”
王大山不禁暗暗點頭道:“王端州,你跟我陳醫生說的一字不差,看來你們醫術不相上下,那麼你說說,打算怎麼治,要多久吧……”
王端州頓時臉色一僵,他沒想到陳澤淵早就診斷出來了,他想了想道:“這個病應該是您早些年留下來的頑疾,我需要爲您連續施針一個星期,應該就有效果,然後調理半年之後,應該就能懷上!”
聽到這話,王大山和盧雪梅愣住了。
“怎麼了,舅舅舅媽,我哪裏說錯了嗎?”王端州看到兩人臉色道。
陳澤淵不禁一聲冷哼傳來:“你也不過如此!”
“小子,你是個什麼身份,憑什麼這麼說!”王端州大怒。
“住口!”王大山低喝道。
王大山板着臉道:“在你來之前,陳醫生已經看過了,他只要馬上施針就有效果,兩個月還能保證讓我們懷上!”
啪!
這句話,猶如一巴掌狠狠甩在了王端州臉上,頓時讓他漲紅了臉,他這才明白過來,爲什麼三人表現的那麼怪異。
可他旋即一想,怒然轉身道:“小子,你說什麼大話,我舅舅的病,怎麼可能當場就有效果,他現在不光腎功能有障礙,就連那方面也陽萎了,這種病只能循序漸進的治療!”
“那是你,不代表別人做不到。”陳澤淵淡淡道。
“你……”王端州脖子都紅了。
他跟隨董銀山學醫以來,一身醫術超然,在年輕一代難逢敵手不說,就連那些老中醫都對他恭敬有加,今天卻偏偏遇到了跟他同齡的陳澤淵,剛開始就已經輸了一籌。
“行了,王端州你也別爭了,像你這種性格,早就該改改了,今天就當你們打了個平局,現在,你給我治病吧。”
王大山這句話,自然是偏向了王端州。
沒辦法,現在技不如人,總不能讓他馬上就滾吧,還是得王大山來幫他找點面子。
“可是……”王端州還想說些什麼,可一看王大山瞪着他,他立刻就閉上了嘴,老實的將銀針拿出來給王大山施針。
不得不說,王端州倒也真有些本事,他讓王大山平躺在躺椅上,然後先爲他推拿片刻,預先爲王大山疏通了氣血,有利於等下施針。
只是等到王端州拿出銀針的時候。
陳澤淵突然急喝道:“住手,你不能用銀針!”
“小子,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憑什麼不能用銀針?”王端州臉色鐵青道,要不是王大山在場,他絕對要把陳澤淵趕出去。
“王軍長的身體,不能用銀針,因爲他對銀這種東西過敏,如果我猜的沒錯,之前幾次有中醫爲王軍長施針,反而,讓你的病症越來越差!”陳澤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