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偏偏不管你。”
“讓你變得比狗還落魄,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等到最後的時候,纔出來向你伸出援手,讓你對他感恩戴德!難道不是嗎?”
聽到這些話,齊豫先是一愣。
接着便火冒三丈地質問:“這些挑拔離間的話,到底是誰教你的?”
“呵呵,還需要教嗎?”前妻噗嗤輕笑一聲,用一種鄙夷和諷刺的目光,看着齊豫:“你心裏難道不清楚嗎?你只不過是不敢承認而己。”
“畢竟你還要靠着陳澤淵喫飯!”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
“陳澤淵當着京城上流社會所有頂級家主的面,直接一刀捅死了陳丁洋,他捅死了陳丁洋懂嗎?”
“他明明就有那個能力和後臺,殺了陳丁洋,可是他當時沒有殺。甚至任由你被開除,然後被所有企業擠懟,落魄成狗。”
“到了等你絕望的時候,再站出來給你一口飯喫,讓你死心塌地地爲他賣命。”
儘管前妻說的話,句句都有理有據。
可是齊豫依舊不爲所動地否定道:“夠了,你不要再挑拔離間了,董事長不可能是那種人,你滾吧,我不想看到你!”
說完!
齊豫砰地將房門關上。
然後一個電話打給前臺,讓保安將前妻拖下去。
而此刻的陳澤淵尋找了一天葉芊夏卻沒有一點頭緒,望了望四周繁華一片,他只能漫無目的往前走了。
“酒吧!”就在這時,陳澤淵目光停留在一家酒吧門口。
“別…別碰我!求求你們別碰我!”
“臭表子,豪哥請你喝兩杯是瞧得起你,真把自己當根蔥了?連豪哥都敢打?”
就在陳澤淵剛準備離開的時候,酒吧內衝出了一幫孔武有力的壯漢。
爲首的幾名漢子更是囂張的不可一世,最後一名身穿白襯衫的壯漢捂着腦袋從酒吧怒火沖沖走了出來。
“臭表子,你居然敢打我!”
爲首的男人目露兇光瞪着妙齡美女吼着。
“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豪哥,不要……嗚嗚……求求你們了……”美女可憐巴巴哭泣哀求着。
可是這幫壯漢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更加來勁了。
“豪哥,這臭丫頭居然敢打你,今晚說什麼也要乾死這丫頭,豪哥,你先來,你玩完了,給兄弟幾個爽爽。”一名小弟在旁邊叫囂着。
看到這裏,陳澤淵搖了搖頭,畢竟像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上演着,他可不是什麼救世主。
“臭丫頭,求饒是吧?剛纔你不是挺有種的嗎?怎麼?認慫了?來啊,來懟我啊!”豪哥瞪着雙眼,滿臉猙獰叫器着。
然而,轉身離去的陳澤淵卻是掏出了一枚硬幣,很閒心的往天空拋去。
“正面就幫,反面就撤。丫頭,看天意了。”陳澤淵嘴角微微揚起。
“豪哥,上吧!扒光了她的衣服給兄弟幾個好好長長眼!”
“臭丫頭,你死定了,來懟老子啊!”豪哥大步朝着美女走去,伸手便抓向美女的衣服。
就在豪哥的手即將要觸碰到美女的衣角時,忽然夜空中劃過一道黑光砸在了豪哥的臉上,啪地一聲,豪哥當場被黑光砸得身體一歪,捂着臉嚎叫了出來。
衆人唰唰朝着黑光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眉清目秀少年右手搭在左手背上,歪着腦袋,眯着一隻眼看着手背中的硬幣,喃喃道:“唉,居然是反面啊~”
最讓人蛋疼的是,這少年擡着一隻腿呈九十度,腳上的鞋卻不見了,在路燈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顯得神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