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宗師,但目前,的確只能發揮出宗師的實力,姑且,就自降身價,算作一個武道宗師吧。

    聽到陳澤淵承認。

    頓時,蕭執生便是面若死灰。

    竟然是宗師當面!

    他竟然得罪了一個宗師,對宗師出手!

    還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宗師......

    雖然不知道,武道界中,何時出現了這麼一個年輕的化境宗師高手,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名號。

    但,事實擺在眼前,蕭執生哪裏敢有半點不信。

    頓時,蕭執生嚥了咽口水,渾身緊繃,頭懸冷汗!

    “前輩,八卦門門主莫無極,乃是我的師兄,和前輩一樣,也是化境宗師,前輩,能否看在師兄的面子上,放......放我一馬......”

    蕭執生顫顫巍巍的說道。

    內心惶恐不安!

    只能是搬出師兄的大名來,希望對方可以有所顧忌。

    “我說過,哪怕是你的師兄,莫無極來到我面前,也不敢有半點放肆。”

    陳澤淵低頭,看着仍舊跪伏在地的蕭執生,淡淡說道。

    “我,爲何他給他一個面子?他有那麼大臉嗎?”

    聞言,蕭執生渾身一顫。

    若說之前,蕭執生還覺得陳澤淵是“黃口小兒,大放厥詞”的話,如今,再聽到這句話,蕭執生已經不敢去懷疑其真實性了。

    陳澤淵年紀輕輕,便已然是宗師當面,而他的師兄,雖然天資出衆,但也是在四十歲之後,這才突破到化境宗師的,若是論潛力,陳澤淵當然可以不把他師兄,放在眼裏。

    “求前輩,饒我一命!”

    此時,蕭執生不敢再有半點倨傲。

    頓時,本就跪伏在地的他,直接便是開始向着陳澤淵叩首求饒。

    絲毫不敢留力。

    額頭磕在地面之上,砸的地面,砰砰作響。

    非武道中人,不能瞭解宗師之恐怖。

    可笑的是,之前他竟然還在一個宗師面前炫技。

    什麼一躍十米,踏波而行。

    在宗師眼中,狗屁都算不上。

    真正到了宗師之境,內勁外放,化作真元,都可短時間內,凌空飛渡,他那點手段,又能算得上什麼?

    “我不殺你,並非是我心慈手軟,而是留着你等內勁武者,將來還有用。”

    就在蕭執生努力的磕頭求饒,內心忐忑不安之時,陳澤淵忽然是說了一句,蕭執生有些不太明白的話。

    不過,雖然不明白後面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但前面那句“我不殺你”,蕭執生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蕭執生內心高懸的心,便是放了回去。

    “謝前輩不殺之恩!”

    “謝前輩不殺之恩!”

    武道一途,達者爲先,既然,陳澤淵和他並非是有什麼輩分上的關係,那,宗師當面,便是前輩高人。

    頓時,蕭執生便是再次連連磕頭,絲毫不敢有半點馬虎。

    “雖不殺你,但既然冒犯於我,自當施以懲戒!”

    陳澤淵淡淡道。

    “應該的,應該的!”蕭執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宗師不可辱!

    這是武道界的鐵律!

    他冒犯了陳澤淵,能留下一條命來,已然是大幸。

    而後。

    在衆人震驚的眼神之中,磕頭求饒的蕭執生,直接便是飛了出去。

    將支撐湖心亭的柱子,都是給撞斷了一根,讓整個亭子,直接是傾斜了過來。

    而之前,還在湖面之上,踏波而行的蕭執生,這一次,則是狼狽無比的落入了湖水之中。

    濺起了一大簇水花。

    宛如一個落湯雞一般。

    這一幕,再一次驚呆了所有人。

    王曉曉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難以置信。

    “王曉曉,這,還是不夠!”

    這時,陳澤淵的聲音,再次響起。

    看着王曉曉,眼神玩味,臉上,似笑非笑!

    王曉曉貝齒緊咬,臉若寒霜,死死的盯着陳澤淵。

    “曉曉,怎......怎麼辦?”

    旁邊的王勤祖,直接是被嚇的雙腿發顫了。

    臉上,哪裏還有半點儒雅的氣質。

    竟然就連蕭執生這種,在他眼中,手段如同神話一般的超級大高手,竟然,都只能在陳澤淵面前,磕頭求饒。

    這完全是出乎了王勤祖的預料。

    對於王勤祖的話,王曉曉並未迴應。

    而是邁開雙腿,朝前走了兩步,走到了湖岸邊緣。

    一陣微風掠過,讓得她那開叉的旗袍下襬,微微擺動,一雙欺霜賽雪的筆直長腿,在旗袍之下,若隱若現,勾人心絃。

    只不過,此時,在這青竹茶社之內,超過兩百的男性,沒有任何一個人,有心思去欣賞王曉曉那傾世之姿。

    在湖岸邊緣立定。

    王曉曉直視向陳澤淵,“陳澤淵,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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