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澤淵已經無暇後悔先前的一時衝動了,如今想退都不可能了,拼了。

    隨着怪蛇的動作,眼看就要到手的墨玉戒指也被蛇尾帶到了半空中。同一時間蛇吻也臨近陳澤淵的脖勁,一股難聞的血腥氣險些將陳澤淵給薰暈過去。

    剛纔那一撲,陳澤淵可是卯足了全力,此刻去勢未減,情急之下,他索性就勢一個懶驢打滾,搞得滿身的泥漿雜草,這才堪堪避過了這要命的一“吻”。

    幸運的是在這一滾之下,倒是讓蛇尾距離陳澤淵僅一臂之遙的距離了。

    好機會,二話沒說,陳澤淵飛快的爬起身來,側身掠過半步,右手疾探,抓到了,哈哈,入手冰涼的墨玉戒指此刻已被陳澤淵從蛇尾上摘了下來。

    來不及興奮,一陣腥風襲來,怪蛇似乎是被激怒了,本是盤着的巨大身軀完全運動了起來,巨口大張,看來不把陳澤淵給活吞了,它是決計不會甘心的。

    墨玉戒指到手,陳澤淵自然是走爲上策,畢竟這怪蛇的身體堅韌無比,要是自己和他硬碰硬,獲勝的機率可太小了,不顧幾近臨進的怪蛇血口,身子一側,就好像打美式橄欖球的選手那般,以肩膀作盾,直朝雜草叢外衝去。

    也不知是那怪蛇倒黴,還是陳澤淵運氣,他這全然不顧的一撞,居然正中那怪蛇下顎,而他人也在慣性的影響下衝出了這茂密的雜草堆。出了雜草堆的陳澤淵自然不肯多作停留,剛想拔腿狂奔之際,腳下忽而一拌,整個人“撲通”一聲翻身跌倒。

    原來是那怪蛇的蛇尾探出了草堆,已經緊緊的纏住了陳澤淵左腳,掙扎無效之下,陳澤淵摸出褲帶內的手機瘋狂的朝捲住自己左腳的蛇身砸了起來,希望能夠尋得脫身之機。三砸五砸之下,手機變成了一堆零件。可卻是絲毫不見效果,反倒是愈纏愈緊了,只感覺被捲住的腳踝一陣骨裂般的劇痛。

    當看到鑽出了雜草堆的那個碩大魚頭後,陳澤淵無語了,難不成爲了個戒指,我就要掛在這裏不成,還是慘作他人腹中餐。

    不想閉目待死的陳澤淵緊緊纂着手中的墨玉戒指,仰頭望天,一縷陽光自陰霾的雲彩後照射而下,天晴了。

    頓時,那怪蛇發出一陣慘叫聲,刀槍劍戟都對他無用,這蛇竟然害怕陽光,趁着這個機會陳澤淵立馬衝出了古宅。

    開車回去之後一進房門,陳澤淵先是小心翼翼的將那枚幾乎等於是用命換來的墨玉戒指放在牀頭櫃,衝進了浴室。

    換了一身乾淨的浴袍,陳澤淵就興沖沖的拿起那枚墨玉戒指坐到了書桌前,將檯燈調節到最高亮度,支着個放大鏡開始品鑑起來。接着又是翻查買來的古玩書籍,又是打開電腦從網上搜索資料,忙活了老半天,還是沒弄明白這枚古樸的墨玉戒指究竟是何年代的東西,不過既然是外公給自己留下的東西,一定不尋常。

    這時陳澤淵已將那墨玉戒指套在了左手食指上,伸長了胳膊,好一陣的細瞧,在強光的照射下,戒指中隱現流光涌動,戒指表面的雕刻青龍吞雲之姿栩栩如生,彷彿那青龍活了過來一般。這一定是件寶貝,可惜我的古玩底子還太薄了,忙了老半天連這是什麼朝代的工藝都沒查出來,陳澤淵雖然對自己的鑑賞水平不抱什麼幻想,可仍是斷定這枚墨玉戒指絕非凡品,畢竟光看這戒指表面的雕刻工藝就足以令人歎爲觀止了。

    是不是該拿到古玩市場請專家給鑑定一下呢?當陳澤淵正尋思着的時候,忽然感覺戴在拇指上的墨玉戒指像是活了一般,這種感覺十分的微妙,就好像心靈深處的想法被墨玉戒指給知道了似的。

    頓時陳澤淵聯想到了“鬼屋”還有那怪蛇,心中不禁一陣發秫,這墨玉戒指該不會是什麼陰物吧。呆看了老半天,見沒什麼動靜,陳澤淵這才自嘲似的笑了笑,敢情是自己嚇自己啊!

    感覺有些口渴了,正想到冰箱裏去拿罐啤酒解渴的時候,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陳澤淵的手中憑空就多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翠玉葫蘆,一股醇香酒味頃刻間就瀰漫在不大的房間裏。

    這是?壯着膽子,陳澤淵將翠玉葫蘆送到了嘴邊,一道瓊漿涌入喉中。居然是真的,不是幻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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