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淵的出手看似簡單毫無章法,但實際上則是最便捷最有利的一種打法,每一個動作毫不花哨,沒有任何的冗餘,乾脆利落,一針見血,絕對是實戰經驗達到了一定巔峯的人才可以辦到的事情!

    面部猙獰的理事長頓時呆了,他差一點都忘了手上的疼痛,錯愕地看着爬都爬不起來的小弟:“你們他媽地給老子站起來。”

    “起來,給我殺了他!”

    “起來啊!”

    理事長感覺好絕望,他又害怕又震驚地瞪向陳澤淵。

    看着陳澤淵戴着陰笑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他放言道:“陳澤淵,你最好給我識相點,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沒有半點後臺的廢人。”

    “你如果敢動我,我背後的靠山不會放過你的!”

    理事長話音未落,頓時兩腿之間傳來一陣無法言喻的劇痛!那強烈的痛感讓他的身體蜷成了大蝦米,直接跪在地上!

    是的,他似乎感覺到整個要害部位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打爆了!他不斷地打着冷顫,渾身都疼痛難忍!眼前發黑,幾乎就要昏厥過去!

    陳澤淵閃電般的一腳不偏不倚正踹在他的兩腿之間,這個傢伙跪下的時候,陳澤淵揪住他的頭髮,又是用力的一個膝蓋!

    嘭!

    陳澤淵的膝蓋骨和理事長脆弱的鼻樑骨來了一個親密無間的接觸!

    後者的鼻樑骨頓時粉碎性骨折!鮮血在他的臉上炸開來!

    陳澤淵踢了一膝蓋之後立即閃開,濺出的鮮血甚至沒有一滴迸到他的身上!

    這個時候,周圍的那些人甚至都沒有看清陳澤淵是如何動作的,他們的同夥就已經趴在了地上,人事不醒,滿臉鮮血!

    陳澤淵停下動作,脣角勾起一絲饒有深意的弧度:“哦?你還有靠山呢?”

    “對!”

    理事長忍着斷骨的疼痛咬牙威脅:“我的靠山你還得罪不起,你怕了就趕緊給我下跪自斷了兩隻手。”

    “否則,等我的靠山來了,你就完蛋了!”

    陳澤淵將刀往地上一丟:“老子好怕呢!”

    “怕就對了。”

    “還不給我下跪!”理事長似乎沒有聽出來陳澤淵的反意。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

    陳澤淵直接一腳將理事長踩在腳下,丟給理事長一個手機,腳尖碾着理事長的臉冷笑道:“給你下跪,你他媽還承受不起。”

    “不是要叫靠山嗎?你叫啊,我倒要看看,你背後倒底是什麼人,讓你這麼狂妄!”

    陳澤淵居高臨下地命令道,那一字一句,都帶着令全場心驚膽顫的氣勢。

    沈天一見到陳澤淵這麼作死,不下跪道歉就算了,還敢讓理事長叫靠山。他連身上的疼痛都忘記了,臉上堆滿了激動和期待。

    陳澤淵啊陳澤淵!

    等會你就知道什麼叫下場!

    “你真敢讓我打電話叫靠山?”理事長的臉被鞋底踩在腳下,他氣得嘴脣都在打哆嗦。

    陳澤淵:“給老子打!”

    “你既然這麼不怕死,我就成全你。”理事長心裏又憋屈又氣憤,他伸出沒被斬斷的左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

    然後,一個電話朝京城的海默飛打去!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海默飛的聲音。

    “海門主,我是北海市九號公館的理事長,我們這裏有人鬧事,還揚言要覆滅我們九號公館,你快來看看啊。”

    “我現在在北海市沈家,您趕緊派人來吧。”抓到機會理事長自然是要添油加醋一番的。

    很快,掛斷電話的理事長強忍着傷痛,一臉得意的盯着陳澤淵,惡狠狠的說道;“陳澤淵,你給老子等着,等我們海門主來了,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海門主?怎麼聽着有些熟悉?

    陳澤淵一臉無畏的盯着理事長說道:“海門主?他叫什麼名字?”

    “你既然死到臨頭了,我也不妨告訴你,他就是京城倒海門的門主海默飛!”

    陳澤淵愣了一下:“你確定是京城倒海門的門主?”

    “陳澤淵,我勸你現在還是趕緊跪地求饒吧,說不定人家還能放你一馬,否則,等海門主來了,你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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