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廖雪青一聽到這話,臉上再也抑制不住憤怒,說道:“我們過得怎麼樣別人可以不知道,但是你們總不能說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的暗中操作,我和我媽的生活根本不會那麼艱難,我們流落街頭,我們喫不飽飯穿不暖衣,差點死在寒冬臘月之中!這些都是你們一手策劃的事情!你還好意思裝不知道?你們看着我們母女倆那麼悽慘,都高興壞了吧?”

    廖俊聽了,露出驚奇的神色:“咦?還有這麼回事啊?我還真的沒聽說過呢!不過,這應該不太可能吧!”

    “怎麼不太可能?廖俊,你不要在裝傻充愣了!這樣真的很沒意思!”

    “我是說你們怎麼可能會被餓死凍死?你和你媽長的那一副狐狸樣子,隨便找個好色的男人嫁了都不愁喫不愁穿!就像你媽當初勾引我爸的那樣!”

    聽到這話,廖雪青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

    “你們母女倆有那麼好的本錢,就算共侍一夫都沒什麼關係的,怎麼會讓自己流浪街頭呢?顯然是不懂得發揮自己的優勢嘛!”廖俊故意皺眉,做出一副沉思的樣子來:“不過這樣不應該啊,難道說你媽因爲沒能成功進入廖家而心灰意冷,放棄了自己勾引男人的特長?”

    字字無恥,字字誅心,字字該死!

    “廖俊,你個混蛋!你侮辱我可以,但絕對不能侮辱我母親!我母親和我在二十幾年前就忍受你們廖家的凌辱和折磨,爲此她抑鬱終生,幾年前含恨而終,這一切都是你們廖家造成的,如果不是我母親瞎了眼,愛上了那個虛僞的男人,如果不是你們廖家人無情無義、趕盡殺絕,不然我們母女倆怎麼也不會落到最後這樣的下場!你們廖家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廖雪青越說越激動:“而現在,你竟然還主動找上門來,對我說出這種話!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廖家人,滾,快點給我滾!”

    心中的憤怒讓廖雪青抑制不住的有些顫抖,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母親和自己所受的屈辱和折磨十倍百倍的奉還給廖家人!

    “我只不過說了幾句實話而已,你爲什麼就如此激動?”廖雪青越是憤怒,廖俊就越是開心,他拍了拍手,笑道:“我親愛的的姐姐,你可不要忘了,你說的那個男人可你爸爸,若沒有他,哪來的你呢?你難道不應該對他尊重一些嗎?”

    “我說過,你快點滾!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在盛氣凌人的廖俊面前,廖雪青的反擊竟顯得如此無力。

    陳澤淵背對着他們沉思着,面無表情,只不過身上卻在緩緩的釋放出一種冷意來!

    這個時候,旁邊一個穿着白色吊帶衫,露着大半雪白胸脯的女人,挽住廖俊的胳膊,面帶鄙夷的看着廖雪青,說道:“俊哥,這就是你以前說的廖家的那個野種?”

    聽到這兩個字,廖雪青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她牙齒咬着嘴脣,似乎已經要咬出血來!

    從記事開始,她無數次地聽到這兩個字,在那個龐大的家族裏,這兩個字幾乎已經成爲了廖雪青的名字!這是她的恥辱!是終生也無法抹去的痛苦!

    如果不是母親愛上那個沒用的男人,那麼她和自己的生活根本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那個男人稍微有那麼一丁點的骨氣,稍微有那麼一丁點的硬氣,這些事件的結果都會完全不一樣!

    如果母親隨便找一個普通的男人嫁了,那麼……

    有很多種假設,可是,生活中沒有如果。

    “野種?哈哈!”廖俊哈哈大笑兩聲,然後瞪了一眼身旁的性感妹,臉上掠過一絲不屑,冷笑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的姐姐呢?雖然她真的是個野種,你也不能當面這麼說。我都因爲這事兒揍你多少次了?做人不要那麼直白那麼直白,你偏不聽,小心回去我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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