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滾,如果你們還不滾的話,我可要改變主意了,我這個人很善變的。”陳澤淵說着,一腳把剛剛要爬起來的廖俊踹翻在地!

    而那個差點被扯光頭髮的女人只顧着抱着頭在地上嗚嗚哭着,她的兩個耳朵被扇的嗡嗡直響,根本聽不清陳澤淵在說什麼!

    “走!”廖俊用衣服胡亂地擦了一把臉,狠狠的看了陳澤淵一眼,似乎要把這張臉深深地記在心裏。

    看着幾人走了,廖雪青面色複雜,轉身對着陳澤淵說道:“謝謝你。”

    廖雪青何嘗不知道,今天這個廖俊明顯就是找茬來的,如果不是陳澤淵出手相助,自己恐怕還不知道要費多少心思!

    自己和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爲什麼這次他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酒吧裏?

    難道說,廖家人又盯上了自己?抑或是他們從來都不曾放棄?

    自從二十多年前自己和媽媽被趕出廖家之後,廖雪青遭受了無數的冷眼和嘲笑,她終於知道什麼叫世態炎涼,什麼叫做人心冷暖。

    從記事起,她就面對無數的冷眼和嘲諷,而在被趕出廖家後,不僅要面對無盡的議論和咒罵,還面臨生活的窘迫。如果不是廖文恩的暗中保護,恐怕她們早活不到現在了。

    “不用謝,這個時候說謝謝就太外氣了。”陳澤淵淡淡說道:“如果不是怕給你招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我早就把他們的腿都打斷了,哪裏要等到現在。”

    陳澤淵並沒有怪廖雪青的婦人之仁,他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行事一貫果決雷厲風行,此時不選擇動手,一定是有着許多難以啓齒的往事,而陳澤淵自己也從廖俊的話中猜測出了很多的東西。

    不過,不管早晚,心中的那一道坎都是需要邁過去的。

    “我知道。”廖雪青默默的點了點頭,這個平日裏丰姿多彩的女人,此時顯得很低落。

    “這樣最好。”陳澤淵點了點頭:“不過你也要當心,我能看出來,這個叫廖俊的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善茬,他既然能來第一次,也絕對可能來第二次。”

    一提到這件事情,廖雪青眼中的黯然又增加了一分,這還真的有些不像她呢。

    “你想想看,他把你平時喜歡坐什麼位置都摸得一清二楚,故意在這裏找茬等你,擺明了他就是故意而爲之的,所以你必須要當心,我不一定時刻都能在你身邊。”

    廖雪青牙齒咬了咬嘴脣,臉色複雜的說道:“我明白,我以後會小心提防的。”

    這次陳澤淵把廖俊打得那麼慘,那麼他肯定會再來報復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間而已。對方既然已經找上門來,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澤淵輕輕地拍了拍廖雪青的肩膀,笑着道:“小心提防?從你今天的表現來看,我對你可並不是太有信心呢。”

    廖雪青調整了一下心情,擡起頭,又讓自己的臉上展現出撫媚的笑容來:“要姐姐心情不好,不要今天再跟姐姐跳個舞?”

    不過這笑容,似乎有幾分強顏歡笑的意思。

    廖雪青說道:“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跳舞,這一次你也跟着一起來吧。”

    說罷,廖雪青也不等陳澤淵回答,就拉着他走向了舞池。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廖雪青的心裏對陳澤淵產生了一種淡淡的依賴感覺,這種感覺若有若無的,但是,只要是陳澤淵在身邊,她就覺得很安心,或許這種感覺有一個特定的專屬名詞,叫做——安全感。

    這種感覺的來源,在廖雪青的心裏連她自己都說不清,別人更是無從知曉了。

    說起來也可笑,自從和母親一起被廖家掃地出門以後,廖雪青就發誓靠自己來保護自己,此時,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竟然帶給自己安全的感覺,這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下去就下去啊,我難道還怕你不成。”作爲一個男人,這樣被女人挑逗,是可忍孰不可忍,陳澤淵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個男人,怎麼能被女人看不起?大不了就地推倒就是了,怕個毛線!

    貞操於我如浮雲!

    陳澤淵和廖雪青走下舞池,後者伸出手來輕輕地攬住陳澤淵的手臂。

    兩人走到舞池中間,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廖雪青簡簡單單地把手搭在陳澤淵的肩頭,後者輕輕攬住她的腰,兩個人在舞池間輕輕的晃動着。

    兩隻手輕輕扶住廖雪青的腰,陳澤淵立刻感覺到一陣異常豐美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他的心裏不禁有些癢。

    是的,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一些旖旎的心思,那他還怎麼能稱之爲一個正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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