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個小男孩的現在的情況已經很糟糕了,陳澤淵的眼神瞬間冰冷起來,這個男孩子的闌尾炎本身是控制住了的,是被人爲的藥物再一次的催發的。
催發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不用說這肯定是這場比試的舉辦方做的事情,這麼大一個盛會,肯定會給他們一些補貼,可是想到他們被這樣對待,陳澤淵還是很是氣憤。
陳澤淵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可能是本身就是自己願意的,很多的人都需要用錢,能夠治療自己的病,還能夠得到一筆錢,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尤其是像他們這種要不了人命的病症。
不管怎麼樣,陳澤淵已經決定了,要將這個小夥子的闌尾炎根治,不然的話下一個治療闌尾炎的人說不定治療的還是這個少年。
陳澤淵連脈都沒把,直接掏出銀針便扎入小夥子的眉心!
針法快,狠,準。
闌尾炎本身就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並不是非要割除才能夠治療好,像是陳澤淵的通天針之中,採用的方法便是堵截扼殺,依舊能夠將闌尾炎根除。
梁老頭看到臺上發生的一幕眼珠子猛地一瞪!
“這是......”
“這是!這是!”梁老頭像是看到了極其令他喫驚的東西,他猛地推開身前的男醫師,靠近擂臺。
目光不可置信地盯着陳澤淵手裏的銀針,又看了看小夥子體內的數根銀針。
字字驚駭,嘴脣發顫地道:“這怎麼可能,這個針法.......你怎麼可能會!怎麼可能會出現在華夏境內!”
陳澤淵沒時間搭理梁老頭,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頓。
“梁老?怎麼了?”
“是不是陳澤淵這針法就是錯的?他是不是把那小夥子治壞了?”
“根據我的專業程度,我一看他那盲目的針法,就猜到了他根本什麼都不懂。”衆醫師都連連冷笑地看着陳澤淵。
在場沒有一個人知道陳澤淵用的是什麼針法。
但是梁老頭認識!
他認識。
不僅認識,而且還極爲熟悉,熟悉到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不是,不是!陳澤淵並沒有把小夥子治壞!”
什麼?
梁老頭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針法我認識,二十七年前,我親眼見過!我忘不掉的,死都忘不掉的!”
“什麼忘不掉的?”男醫師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從梁老頭的瞳孔裏找到了恐懼和來自靈魂的害怕。
他居然怕一種針法?
怕到全身都在發顫,臉頰上都是冷汗。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恐怖的回憶,才能令一向鎮定的梁老頭,受不刺激成這樣:“你是來自那個地方的人,你是那裏的人......”
“沒有的,絕對沒有的!”
“啊!!”梁老頭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痛苦萬分地捂着額頭,滿臉驚恐地跑了出去。
直到梁老頭走後,臺下衆人都不明到底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梁老頭在看到陳澤淵的醫術後,會發生這麼過激的反應?
來觀賽的醫護組長若有所思的看着梁老頭離開的背影,眼底沉了下來:梁老頭認識陳澤淵使用的針法?可是這個針法是陳世超老先生留下來的。
也就是說,梁老頭知道陳世超老先生的針法來自哪裏。
而且!
那個地方,很令人恐怖?
“難道陳澤淵.......還有更不簡單的身份?”沈醫生擰着眉頭,看陳澤淵的目光更加畏懼了。
可目睹着梁老頭跑出去的衆醫師,完全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們除了疑惑梁老頭的反應外,沒有再往深處想。
不消半刻,陳澤淵將自己的針從小夥子的體內取了出來,小夥子的臉色頓時恢復了過來,看得出來他現在並不疼痛了。
馬上中場休息。
原本那幾名觀賽的醫師因爲梁老頭的反應直接走到陳澤淵的面前,趾高氣昂的說道:“不就是治好了個闌尾炎嗎?沒什麼好得意的,別忘了你可是要拿到這場比賽的冠軍,否則,你就給我們滾出醫學界。”
“況且聽說這次可是有淨空醫師參賽,我聽說他的醫術極爲高超,陳澤淵,你想拿到選拔賽冠軍就別做夢了。”
陳澤淵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脣角含着一絲譏笑地環視着在場所有人,道:“看來你們是不相信我能拿到冠軍了?那我們再加個賭。”
“如果最終我沒有拿到選拔賽冠軍,我任你們處置!從此退出醫學界!”
“但是如果我拿到冠軍了,那麼你們就跪着給老子磕頭,從此退出醫學界!”
見陳澤淵一臉篤定和信心滿滿的模樣。
再加上樑老剛剛那副恐懼害怕的樣子,好幾名醫師有些猶豫。
兩名男醫師見此,立即站出來,毫不猶豫地應下:“陳澤淵啊陳澤淵,你也是真不怕死,到了現在還敢用激將法來激我們。”
“好啊,退出醫學界是吧?我他媽就成全你!”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實力!”
很快中場休息便結束了。
“第三局比試的規則,大家請看大屏幕。”
主持人改掉了一貫鬆散的態度,變得甚是凝重、嚴肅,這突然的轉變,讓在場的觀衆不得不屏氣凝神的看向大屏幕。
第三局比賽是比試製毒,醫者能夠解毒,自然也能夠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