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師,陳澤淵既然這麼不留情面,那我們也沒有必要給他什麼退路。”
其中有人雖然認同這句話,但還是有些忌憚:“可是他治好過豹爺。”
“如果我們對他來硬的,豹爺會不會......”
張醫師一聽這句話,立即嘖笑道:“豹爺?能站在他那種地位的,怎麼會顧忌什麼情義,只會顧忌面子和地位!他不將陳澤淵利爲己用,就已經很道德了。”
“我們只要想一個讓陳澤淵身敗名裂的辦法,豹爺自然會順着這個臺階下,不會過多地去幫他!”
衆人都相互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點頭。
一個小時後!
北海市官網突然有一條貼子置頂,置頂的內容就是陳澤淵在太子酒店的視頻,視頻中顯示陳澤淵大肆放言說看不起國際黃金邀請貼。
能配得上他的只有黑鑽級邀請貼。
這話一出。
網絡上頓時迎來了一片罵聲。
而看到這條消息的陳澤淵的衆小弟們氣憤不已,紛紛朝着北海市趕去。
車子在醉仙樓的門口停下,陳澤淵等人站在門口,這時候梁豹的祕書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陳先生,請你跟我來,我們老闆在樓上等您。”
一張偌大的桌子,已經上滿了涼菜,梁豹穿着一身唐裝,就這樣坐在桌子後面。
當陳澤淵進來的時候,梁豹便擡起頭,他的目光直接就落到了陳澤淵的身上。
陳澤淵擡起頭來,玩味地看着他,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出了一絲火花。
齊豫顯然也嗅到了空氣中的一絲不尋常,當然,對於這件事情,他早已瞭然,他明白今天晚上的飯局不會太簡單。
當然,在現在的齊豫看來,這個不簡單,也就說明有危險,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劃等號。
“陳神醫,不知道您師出何名?”豹爺一邊打量着陳澤淵的神色,一邊在心裏揣摩着計策,表面滿臉笑容地問:“我看你醫術不凡,很少見醫術比你強的人。”
陳澤淵回以淡淡一笑:“沒有老師。”
畢竟他也是一覺醒來,突然之間身患醫術,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唯一能解釋的一點,估計就是天賦覺醒?
現在看來,他自己都不敢說出自己的老師是誰,也就證明教他的人,要麼就是死了!要麼就是沒什麼地位!
“果然不愧是神醫,不過陳神醫,我最近在北海市聽聞了一些關於你的傳聞,聽說你是北海市陳家的養子?”豹爺低頭抿了口茶,開始試問道。
陳澤淵神色不動地回道:“是有這回事。”
“哎。”豹爺忽然嘆了口氣,繼而說道:“這人吶就是欺軟怕硬,估計他們篤定了陳神醫沒後臺,所以纔會這麼羞辱你,我看陳神醫現在也沒有什麼去處,不如以後跟着我怎麼樣?我給你至高無上的神醫身份,奉你爲座上賓。”
陳澤淵手中的動作一頓,他緩緩擡起頭來,打量了一眼豹爺的神情。
那一瞬間,他撲捉到了豹爺眼裏的算計和慾望。
這一場感謝宴並沒有那麼簡單,或者說,豹爺另的所謀!
陳澤淵很給面子地挽拒道:“我這個人對於名氣不是很看重,而且一些流言蜚語也傷不到我,多謝豹爺的好意。”
豹爺早就料到陳澤淵會拒絕。
他和善的語氣一變,忽然變臉沉聲開口:“陳神醫莫不是看不起我在世界各國的地位?覺得你跟着我,是委屈了你不成?”
那出言的一字一句,都帶着極度的威脅。
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冷到極致,本以爲坐在位置上的那個男人是被嚇到了,可惜並不是,他只是低着頭有些嘲諷地笑着:“豹爺,你這是在威脅我啊。”
你看看外面的那些人吧,哦對了,你再看看那個包廂的那位先生。
陳澤淵透過屏風看到了不遠處坐在位置上一臉怒氣的韓東,還有此刻酒樓外面那些被醫學社叫來鬧事的人。
豹爺收斂起臉上的狠意,坐到陳澤淵面前:“陳神醫,我這可不是威脅你,我是好心好意地在幫你啊。”
陳澤淵在最後一句話落下的時候,忽然擡頭挑笑道:“哦?你想怎麼幫?”
“你又沒權沒有勢,在這裏也沒有後臺,光憑你那一身醫術,怎麼能站得穩腳根?只要你跟着我,這些小事我自然爲你打理好。”豹爺看向陳澤淵,嘴裏的話說得條條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