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自己判斷出丁婉中了毒藥後,陳澤淵就眉頭緊鎖、爲此困惑了。

    他沒和丁安義、蘇雨蘭說,他懷疑是有人投毒,例如在丁婉喝的水裏面趁機溶入砒霜。而且投毒的人手段十分毒辣,使用了超過致死劑量的毒藥,分明就存了毒藥殺人的念頭!

    救護車飛快行駛着,晚上十一十二點這個時間段,道路上沒有多少車,因此救護車很快就到達了雲海大學附屬醫院。

    對方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了。

    經過靜脈注射特效解毒藥“二疏丙磺鈉”以及實時地監測觀察和檢查,確認瞭解毒有效,丁婉的生命體徵已經穩定下來了。

    丁安義和蘇雨蘭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雲海大學附屬醫院的醫生,卻告知兩人,因爲丁婉中的砒霜含量太高,即便使用了特效解毒藥,血液中還是有部分殘存毒藥存在,雖然經過後續治療肯定也能完全清除掉,但因爲殘存時間過長的原因,丁婉的肝腎功能還是會受到影響。

    “醫生,有沒有辦法清除掉這種影響?”丁安義馬上追問道。

    醫生搖搖頭:“除非馬上殘存的毒藥除掉,這樣對肝腎才幾乎沒有影響,但以現在的醫學技術,還做不到即時徹底清除,至少也需要二十四小時後才能做到,所以這中間的二十四個小時,病人的肝腎還是會受到一些不可逆的影響,以後肝臟的解毒能力會降低,患腎病的可能性也會增加,只能靠以後多加註意了。”

    蘇雨蘭和丁安義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臉上寫滿了憂愁。

    醫生都出去了,病房內就只剩下了他們以及陳澤淵。

    “陳澤淵,今晚謝謝你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們就行。”蘇雨蘭說道,她很感激陳澤淵,如果不是陳澤淵發現了自家女兒毒藥中毒了,繼續按照“急性胃腸炎”去治療,丁婉的情況只會更加糟糕。

    “雨蘭姨,讓我試試吧,也許我能將婉兒血液中的殘存砒霜毒素,完全清除掉。”陳澤淵這樣說道。

    蘇雨蘭一愣。丁安義也愣了一下。

    雲海大學附屬醫院那位醫生,剛纔還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跟他們說,以目前的醫學手段,全世界的醫學界也沒有辦法即時清除砒霜的毒素啊?

    但兩人發愣只持續了半秒鐘都不到。

    如果說他們還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夠輕易推翻全世界醫學界公認的權威結論的話,那這個恩,只有可能是陳澤淵!

    畢竟,先前陳澤淵僅僅用了幾個時辰的時間,就將自己的母親治好了,而根據權威理論,這絕對無法做到。但陳澤淵做到了,所以這一次他們也對陳澤淵是毫無保留地信任!

    兩人馬上離開了病房,騰出了空間,也方便安靜的環境能夠讓陳澤淵更好地給自家女兒治病。

    陳澤淵將病牀上的丁婉扶起來坐着,讓丁婉的後背靠着病牀的護欄,這樣丁婉即使還在昏迷中,也不會摔倒,然後陳澤淵使用真氣在丁婉的食指上劃了一道小口子,拿一個小盆接着,讓血掉落進盆中,不至於弄髒了病牀。

    隨後陳澤淵盤腿坐到了牀上,與丁婉面對面,雙手按在了丁婉的肩膀上。

    他準備不惜耗用大半的真氣,給丁婉逼毒。

    這是他能夠想出來的、在極短時間內清除砒霜毒素的唯一方法。

    真氣被陳澤淵調動了起來,輸入進了丁婉的體內,隨着時間的緩慢流逝,陳澤淵出汗越來越多,頭頂上甚至還有一絲絲的白汽冒出來,房間內只有“吧嗒吧嗒”的聲音在響,那是從丁婉的食指流出的鮮血,滴到小盆中發出來的聲音。

    如果有人在病房內,一定可以驚奇地發現,起初是殷紅色的鮮血,隨着陳澤淵不斷地運功給丁婉逼毒,掉在小盆中的鮮血顏色,已經帶上了一絲黑色,不再殷紅。

    陳澤淵連續催動真氣三分鐘後,已經是滿頭大汗、汗流浹背了,臉色都蒼白了不少。不過睜開眼睛看到丁婉食指中流出來的鮮血,黑色在逐漸變淡時,陳澤淵知道毒素快排得差不多了,心中才安定了不少。

    畢竟如今他體內的真氣,可是損耗了幾乎三分之二了。如果不是前陣子服用了那株“三葉靈芝草”增強了心神強度的話,耗費真氣這麼多,只怕早引起識海中的元神反噬了。

    又過去了半分鐘,丁婉食指中流出來的鮮血,重新恢復了正常的顏色,陳澤淵終於面露笑容,收手下牀,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稍作休息。

    真氣已經損耗掉七七八八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利用真氣醫治,陳澤淵臉上幾乎沒有血色了,全身也溼透了,不過陳澤淵還是非常高興的,因爲丁婉沒事了。

    等體力恢復了一些後,陳澤淵扶着丁婉重新在病牀上躺好,也將小盆中摻雜着砒霜毒素的鮮血,倒入了衛生間的馬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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