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成員替葉芊夏說話,又氣又不甘又害怕。
她怒道:“怎麼影響不太好?影響怎麼就不好了?她竟然敢公然挑釁我!我讓她受一點懲罰怎麼了?一個連基礎都沒有的廢物,也配送進來這裏!她死在基地裏,也只能算她沒用,這裏本來就是拿命在訓練,誰敢說什麼!”
像葉婉這種身後沒有一點後臺的廢物。
還敢進基地!這不是就是明擺着找死嗎?
“是......”成員見女教練在氣頭上,也不敢再多言,連忙關上門離開了辦公室。
女教練坐在位置上氣得臉色慘白。
她一擡頭,又看到電腦屏幕倒映的熟悉容顏,越看,女教練就越是心神不安。
哪怕她在心裏否定了無數遍,葉芊夏不是葉婉,可是她心裏就是害怕。害怕到女教練連忙站起身來,朝暗室的位置快步走去。
越離暗室近,女教練就越是緊張和害怕......
萬一葉婉是呢?會不會跟高人說,然後開始報復她?
不,不會的!那個低賤的廢物,怎麼可能認識高人!
“教練,教練您終於來了。”在女教練即將到達暗室的時候,幾名成員看到了她的身影,連忙走過來說道:“葉婉在裏面沒有動靜了,該不會真死了吧?她才進來基地兩個月,連刀都握不穩,恐怕在暗室活不了一天。她剛剛向我們求救,我們都聽了您的吩咐,沒有給她開門。”
暗室確實沒有動靜,安安靜靜地,就連平常的蛇蟲聲都消失了。
女教練心底一沉,驚慌的感覺卷襲全身,她立馬拿出鑰匙打開暗室的門——
接着,女教練便被眼前發生的一幕,嚇得差點退後兩步。
跟過來的成員,同樣傻眼了。
“我操......天吶!”無數的抽氣聲從衆人嘴裏爆發而出,他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若大的暗室。
基地的暗室,類似於農村裏面的地窯,不是水泥牆建立的,而是自然形容的暗洞,裏面至少有幾百平米寬,常年陰冷黑暗,尤其是到秋季的時候,裏面的蛇蟲經常出沒。
他們開門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葉芊夏被蛇咬死的一幕。
可是當他們拿着照明燈,看清裏面的場景時,徹底嚇呆了!
“這怎麼可能......”
“她就是一個新人......兩個月不到的新人,怎麼可能!”女教練一副晴天霹靂的模樣,她連連搖頭,震驚地看着正中的畫面。
...........
陳澤淵和廖雪青很快就到了豪宅門口,只見門口已經停滿了豪車,什麼蘭博基尼、法拉利、阿斯頓馬丁、保時捷應有盡有,最差的都是奔馳寶馬。
整個天台,面積很大,周圍擺放着一些桌子,桌上放着各式各樣的酒水和冷餐。
在中心位置還擺放着一架鋼琴,一個穿着燕尾服的外國男子正在彈奏一首輕音樂。
此時,天台上已經聚集了不少穿着時尚靚麗的年輕公子哥和富家小姐,大家喝着香檳,談笑風生。
陳澤淵也是第一次見到北海的一些二代,畢竟之前他打交道的都是這些二代的長輩。
“雪青,你來了!”
這時,一道醇厚的嗓音傳了過來。
擡眼望去,只見一羣華衣男女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材挺拔,面如刀削,頗爲帥氣的青年。
青年穿着一身黑色傑尼亞定製襯衫,手上戴着一塊百達翡麗,渾身上下更是透露出一股豪門大少的貴族氣息。
跟在他身後的幾個男女也都氣質不凡,一看就是豪門大少和豪門小姐。
“他就是楊薛凱。”
廖雪青小聲說了句。
陳澤淵輕輕點頭,一臉平靜。
說實話,這些豪門大少和小姐真的引不起他的興趣。
這時,楊薛凱已經走了過來,看向廖雪青的目光充滿了邪念,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楊少好。”廖雪青簡單地打了聲招呼。
“雪青,這麼久不見,難道就只是打個招呼這麼簡單嗎?還是抱一個吧!”
說着,楊薛凱直接張開了雙臂,抱了過來。
“楊少,還請自重。”廖雪青眼中透露着一絲厭惡,後退了一步。
本來她今天是不想來的,可爺爺跟他說,既然楊少邀請了,那還是得去一趟,給個面子。
再怎麼說,楊家即使不如南州城的天字號家族和王族,但也不是他們廖家能得罪的。
所以,父親告訴她,就算不能交好,也不能交惡。
楊薛凱笑容一僵,道:“雪青,這麼多人看着呢,給個面子,意思一下。”
說着,楊薛凱便要繼續上前。
“楊少是吧,面子是自己掙得,不是別人給的。
既然雪青不願意,你爲何要勉強呢?”
陳澤淵直接擋在了廖雪青的面前。
既然自己今天是來充當擋箭牌的,那自己自然要盡到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