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澤淵現在把自身的靈力不斷的分化,分成一縷一縷的,作用在每一根銀針之上,操控着這些銀針或者捻動,或者深刺,或者輕輕拔動。

    在刻意小心翼翼之下,一切進行的非常順利。

    而伴隨着這種施針,一縷一縷的靈力,在葉芊夏體內編織成了一個巨大的網絡。這個網絡把所有的細胞都籠罩在內,進而形成了一種治癒的力量,把細胞內的這些損傷全部恢復。

    葉芊夏現在震驚的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陳澤淵操控九十九根銀針,並且這九十九根銀針還分佈不同!這樣的操控力,讓葉芊夏當真是歎爲觀止,這麼久沒見,陳澤淵的醫術竟然如此高超了。

    此時,關乎到能否成功的關鍵。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鋪墊而已。如果接下來不順利,先前的一切,都算是在做無用功!

    按照仙醫門獨有的法門,陳澤淵繼續分化靈力,操控這些銀針,做到每一根銀針跟自身靈力都有着一個聯繫的通道。

    然後,這些靈力順着銀針,先是在各大穴位上稍稍的積蓄了一陣子,進而在同一時間,瞬間爆發,衝入到了每一個細胞之內!

    築基靈力,帶着強烈的生機,滲透到葉芊夏全身,頓時就讓每一個細胞都煥發出強烈的活性。

    不知道過了許久,陳澤淵慢慢的收回葉芊夏身體上的銀針,陳澤淵忽然想起,玄山不就在這附近嗎?淨空似乎就是住在那裏,那裏空氣清新,還有強身健體的溫泉,最適合葉芊夏了,一想到這裏,陳澤淵便帶着葉芊夏找到淨空後住進了玄山。

    第二天中中午,天空一片湛藍,烈日懸掛,陽光傾灑而下,炙烤着大地,溫度不知不覺已超過了四十度,陳澤淵起身出門給葉芊夏買午餐。

    剛買好午餐,“老大!”

    一道聲音,忽然叫住了陳澤淵。

    看着忽然出現在酒店門口的金繡娘,陳澤淵微微詫異地問:“你怎麼來了?”

    “老大。”金繡娘那嫵媚的笑容之下,彷彿藏着什麼不能說的心事:“身爲你的女僕,你把我丟在京都不說,還不能讓我貼着臉來找你?”

    說完這句話後,等了會,金繡娘繼而問道:“我聽說葉芊夏小姐也在東市,有她的消息了嗎?”

    陳澤淵這纔看了金繡娘一眼,沒有回話。

    金繡娘食指勾起一縷頭髮,繼續說道:“我聽說葉芊夏小姐是被她外公帶走了,既然是他外公帶走的,就證明葉芊夏是安全的。”

    “老大你也不用太着急。”

    “你身邊的眼線太多,不適合大肆去尋找她。不然,葉芊夏小姐還沒有找到,她這個人就被暗地裏的勢力給盯上了。”

    “畢竟她還不會武術,離開了你難以自保,這樣容易給你造成威脅。”

    “你什麼意思?”陳澤淵眉毛忽然擰了起來,總覺得這金繡娘話裏有話。

    什麼叫葉芊夏不會武術難以自保?

    這不就是拐着彎說,葉芊夏是拖油瓶?

    金繡娘意識到自己說話過頭,連忙止住接下來的話,笑着打圓場:“我還不是擔心你太着急葉芊夏小姐的安危,所以來安慰你。”

    陳澤淵收回看金繡孃的目光,語氣跟往常一樣自帶疏離地說:“我就這麼一個認定的老婆,我不擔心她擔心誰。”

    “老大。”金繡娘嘆了口氣,緊跟上去:“我就是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實力和身份,想找什麼樣的找不到,爲什麼非要是葉芊夏?”

    “你的敵人太多,葉芊夏就是一個豪門小姐,什麼都不會,你就不怕她變成你的累贅和威脅品?”

    陳澤淵眼睛深邃起來,看向金繡娘:“那你覺得,我不找葉芊夏,該找什麼樣的?”

    “老大。”

    “你未來的老婆就該找一個能匹配得上你的,至少武術和後臺勢力不能低,不會成爲你的顧慮和威脅,不至於讓你瞻前顧後。”

    “最後還可以成爲老大的左膀右臂。”

    陳澤淵笑了笑:“比如呢?”

    “就比如像......”金繡娘笑容魅惑地勾起一縷頭髮,到嘴的幾個字正準備脫口而出,卻在撞上陳澤淵眼睛的那一瞬間嚥了下去。

    因爲陳澤淵的眼裏帶着危險和諷刺。

    金繡娘心底一震,突然有些心虛地挪開目光,不敢直視陳澤淵的眼睛。

    “她怎麼樣,我心裏清楚得很。”陳澤淵出言的語氣比起平常冷了幾分,甚至還帶着刻意的疏離:“我落魄的時候,她沒有嫌棄過我,甚至還堅定地站在我身後。”

    “我有什麼資格在輝煌後,就拋棄她實力背景不行?”

    “我是一個人,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有權有勢後就濫交棄妻的禽獸。我認定的老婆,輪不到外人評判。”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