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語姐……”

    言書雅試圖再次阻止,結果不等她的話說出口,一旁的常叔上前,壓低聲音,飛快地說道:“二小姐,你可以不相信他,但藍小姐那種身份的人是不可能騙我們的。何況,她欺騙我們能有什麼好處?”

    聽到常叔這番話,言書雅似乎也覺得有理,情緒稍顯穩定了一些,將後面的話咽回了肚子,不過卻依然不放心地瞪着陳澤淵,似乎在用這種方式警告着陳澤淵,不讓陳澤淵胡來。

    再次面對言書雅的胡攪蠻纏,陳澤淵對於言書雅的印象不減反增。

    因爲……他看得出,言書雅之所以如此激動,完全是因爲擔心言慕語,甚至她爲此差點惹怒了言永昌!

    “小常,把書雅給我帶出去!”

    言永昌冷喝一聲,待言書雅紅着眼被常叔拉出去後,又對言母安排道:“扶慕語進房間接受治療。”

    言母原本也不相信陳澤淵可以治好言慕語的病,但見言永昌對陳澤淵無條件信任不說,言慕語自己也答應了下來,當下消除了心中的懷疑,緩緩將言慕語扶起。

    “陳神醫,拜託了!”

    眼看言母扶起言慕語朝樓梯口走去,言永昌客氣地對陳澤淵道。

    陳澤淵微微頷首,算是迴應,然後拎着黑色帆布包,跟上言母和言慕語的步伐。

    或許是由於言慕語的身子骨實在太虛弱了,她上樓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只是被言母攙扶着走,結果言母一人根本無法承受言慕語的重量,兩人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陳澤淵見狀,二話不說,一把扶住言慕語的肩頭。

    儘管言慕語身上穿着厚厚的棉睡衣,可是當陳澤淵的手撫上她肩頭的瞬間,她那原本虛弱的身子不知從哪涌現出一股力量,嬌軀劇烈一顫,稍後緊緊繃在了一起。

    “呼……呼……”

    略微停頓過後,言慕語緩緩鬆弛身子,呼吸稍顯急促,道:“謝謝,我沒事。”

    “你的身子太虛弱了,還是我幫你吧。”陳澤淵並未鬆手,而是深意地看了言慕語一眼。

    似是聽出了陳澤淵話中的意思,言慕語努了努嘴,卻是沒有說出一個字,而是痛苦地閉了一下眼睛,然後任由母親和陳澤淵扶着她上樓前往臥室。

    “陳……陳神醫,慕語的病就拜託您了!”

    當陳澤淵和言母一同將言慕語扶上牀後,言母低聲下氣地懇求陳澤淵不說,試圖給陳澤淵鞠躬。

    陳澤淵連忙扶住言母:“伯母,您無需客氣。救死扶傷,乃是醫者的職責。”

    不知爲何,聽到陳澤淵這句話,言母對於陳澤淵的信心又大了幾分,而躺在病牀上的言慕語,則是複雜地看了陳澤淵一眼,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言小姐,那天,我說話的方式有些不妥,你們懷疑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待言母離開後,陳澤淵看着牀上臉色慘白、奄奄一息的言慕語,嘆了口氣,道:“但是……如同我當日所說,你的體質是極陰之體,十分特殊,而且陰氣已經到了無法壓制的地步,這....”還沒等陳澤淵的話說完。

    “我知道,只能與你進行房事。”

    言慕語雙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輕聲打斷了陳澤淵的話,“我要根治,開始吧。”

    “言小姐,其實你也不必如此灰心,還有一個辦法,我已經找到了火陽草,只要有了它,你的病照樣可以治好。”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言慕語頓時喜出望外。

    她原本就對自己的病沒有信心,現在竟然可以有第二種方法治療,這讓她如何不驚喜。

    “準備好了,我就開始了。”

    剎那間,蘊含着陽氣的勁力如同奔騰的江水一般,通過言慕語手心的穴道涌入,一股溫暖甚至灼熱的感覺瞬間以她的手心穴道爲原點,朝着整隻手蔓延,令她的她右手有了溫度,暖烘烘的。

    很快,她的手心便滲出了細微的汗珠。

    而那股熱流卻不作停歇,將溫暖傳遞到她的手臂之後,又從手臂傳向全身。

    漸漸地,漸漸地,言慕語只覺得自己那冰冷的血液開始沸騰,原本冰冷的身子變得熱乎了起來。

    “啊……”

    一股從未體驗過的暖流充斥着她的全身,令得她全身的細胞喜悅地歡呼着,讓她舒服到了極點,甚至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聲。

    低吟落下,陳澤淵微微一怔,言慕語瞬間紅透了臉。

    “是因爲熱,還是因爲害羞?”

    陳澤淵如是想着,微笑着繼續催動勁力。

    對於一個骨子裏傳統、矜持的女人而言,很難會發生‘一夜情’,更不會出現濫情的情形,相反,她們大多會將自己的第一次在新婚之夜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隨着時代的變遷,社會的發展,這種女人已經越來越少,但……並不代表沒有!

    言慕語便是這樣一個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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