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那份傳統,學生時代,她除了生理課之外,幾乎沒有接觸過那方面的東西;進入社會後,她雖然多少了解了那方面的東西,但因爲內心極度缺乏安全感,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親密接觸。

    甚至,她爲了保護自己,給自己戴上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具,再加上她內心堅強、強勢,讓她榮獲了‘江南第一冷麪總裁’、‘女中豪傑’等稱號。

    而此時此刻,言慕語那柔軟的小手被陳澤淵握在手中不說,剛纔因爲渾身太過舒坦,情不自禁發出一聲低吟……

    這一切,來得是如此得突然,突然到讓她沒有任何準備,她只覺得臉蛋發燙,心跳快到了一個讓她窒息的速度,似是要跳出嗓子一般。

    稍後,她避開陳澤淵的目光,掩飾自己的尷尬,本能地閉上了雙眼,同時緊咬着嘴脣,以防再次情不自禁地低吟出聲。

    或許是因爲‘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緣故,這般做後,言慕語心中第一次涌現的羞澀不減反增,以至於她的身子像是觸電一般,輕微地顫抖着,那感覺恨不得立刻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顫抖的嬌軀,通紅的臉蛋,緊閉的雙眼,輕咬的脣瓣……

    這一刻,有着冷麪女總裁之稱的言慕語,宛如新婚之夜喝了兩杯酒的美嬌娘要與丈夫同房前似的,誘人犯罪。

    只不過陳澤淵的定力豈是一般尋常人能夠比的,陳澤淵控制着勁力遊遍言慕語的全身,消除言慕語體內陰氣的同時,也驅散着言慕語體內的污穢。

    不過――

    在整個過程中,陳澤淵刻意沒有讓勁力涌向言慕語的桃花源。

    儘管那裏是陰氣之源,那樣做可以最大程度地消除言慕語體內的陰氣,可是陳澤淵清楚,以自己勁力之中蘊含的純陽之氣,一旦進入桃花源的話,言慕語可不僅僅是低吟那麼簡單了……

    而是會真正體驗到絕大部分女人一輩子也無法體會的‘快樂’!

    從某種意義上說,那樣做和房事其實並無一二,只是陳澤淵不可能那麼做,再者治療的效果遠遠不如房事罷了!

    因爲言慕語並非練武之人,經脈脆弱,陳澤淵只得放慢速度,如此一來,待他控制着勁力在言慕語體內即將遊走完第三圈時,時間已過去了一刻鐘。

    眼看言慕語體內的陰氣已經消除得太不多了,陳澤淵鬆開言慕語的手,結束了治療,整個人稍顯疲憊。

    言慕語並非練武之人,經脈脆弱,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控制勁力,這是一件極爲消耗心神的事情。

    何況,言慕語因爲是極陰之體,外加體內陰氣積攢時日已多,十分強盛,陳澤淵足足用了一半的勁力纔將那股可怕的陰氣壓制!

    牀上,言慕語原本冰冷的身體不但恢復了溫度,而且大汗淋漓,香汗自上而下流淌,浸透了她的內衣、內褲,桃花源又粘又癢。

    “呼……呼……”

    桃花源的異樣,讓言慕語比起之前更爲羞澀、緊張,以至於聽到陳澤淵的話後,先是連續做了兩個深呼吸,才聲若蚊蠅道:“謝……謝謝您,陳神醫。”

    “蓋好被子,不要走風了,一會我把火陽草給下人,然他們熬製了之後你喝下去。”陳澤淵並未在意言慕語的異常,只是正色道:“另外,爲了以防萬一,今晚你不能洗澡。”

    “啊……”

    因爲桃花源很不舒服,言慕語本打算等到陳澤淵離開,便衝進浴室沖澡,此時聽陳澤淵這麼一說,當下驚呼一聲,爾後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回道:“知道了,陳醫生。”

    陳澤淵微微頷首,不再廢話,徑直走向門外。

    嘎吱!

    隨着一聲輕響,房門被陳澤淵拉開。

    “陳……陳醫生,慕語怎麼樣了?”

    言母關上房門後,因爲擔心言慕語,一直沒有離開,此時見陳澤淵走出,連忙走了過來,滿是焦急地問着,目光卻不受控制地看向臥室裏面。

    陳澤淵見狀,微笑着寬心,道:“阿姨不必擔心,言小姐的病情被控制住了,只要服下火陽草後便可恢復。”

    “謝……謝謝,謝謝您,陳神醫!”

    或許沒有想到幸福會來得如此之快,言母先是驚得目瞪口呆,震驚過後則是滿臉激動、感激地向陳澤淵致謝,那感覺恨不得給陳澤淵下跪磕頭。

    “阿姨,不必客氣,您進去看看言小姐吧。”陳澤淵連忙上前,阻止言母鞠躬、下跪的舉動,提醒道。

    “好……好。”言母下意識地應着,然後快步走進了臥室,滿是激動地問:“慕語,你感覺怎麼樣?”

    “媽,我好多了。”

    病情得到控制、緩解,言慕語的心情極好,露出了多日來第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笑容中瀰漫着喜悅和興奮,就彷彿獲得了新生一般。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從言慕語得到肯定答覆,言母一顆懸掛的心才徹底放下來,她忍不住上前,一把將言慕語摟入懷中,又哭又笑,像個瘋子。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