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言慕語體內陰氣發作之後,食慾大減,從未主動要求過喫東西,此時,愕然聽到言慕語說自己餓了,言母喜出望外地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了臥室。
“慕語姐,你剛說我誤會他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言母前腳剛離開臥室,言書雅便迫不及待地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那感覺若是言慕語不給她解惑的話,她做鬼也不甘心。
“書雅,陳神醫是個好人。”
面對言書雅的詢問,言慕語沒來由地想起了陳澤淵那番真誠的話語,情不自禁地說道。
好人?
他是個好人?!
言書雅驚得嘴巴微張,眼神中充滿疑惑:即便那個傢伙治好了慕語姐的病,以那個傢伙的做派,慕語姐也不會說他是好人吧?
“慕語姐,張愛玲曾說,陰.道是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難……難道你真跟那個傢伙做那什麼了?”
一直以來,言書雅都喜歡直來直往,剛纔言母在場她不好問出口,此時見言慕語說陳澤淵是個好人,當下直接地問了出來。
言慕語聞言,驚得嘴巴微張,隨後俏臉一紅,帶着幾分惱羞地道:“書雅,不準胡說!”
“慕語姐,如果你和他做那種事情,爲什麼說他是個好人?他不但好色,而且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以你的性子應該對他沒好感纔對。”
或許是由於相信自己的主觀判斷,或許是因爲言慕語今天接二連三地反常,言書雅有些懷疑。
“書雅,你瞭解我,你說,以我的性子,若是真的因爲治病和他發生那種關係,我會像現在這般開心嗎?”無意間,言慕語被觸動了心神,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耳畔響起言慕語帶着幾分傷感的話語,言書雅像是迷失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當下醒悟,不過……卻依然不解:“慕語姐,那你爲什麼說他是個好人?”
“因爲,我選擇與他房事進行治療,但被他阻止了。”
說話間,言慕語的腦海裏沒來由浮現出了陳澤淵那張帶着幾分倨傲的堅毅臉龐,語氣莫名的有些複雜,“他說以我的性子,那般做對我而言實在太過殘忍,會給我留下無法抹去的陰影!而且,他已經找到了火陽草可以根治我的病。”
說到最後,言慕語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了喜悅的笑容,她覺得這是上天對她最大的恩賜。
“呃……”
這番話直接將言書雅驚得目瞪口呆,她只覺得陳澤淵在她心中的形象彷彿要一下子被顛覆了。
難……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他了?
言書雅在心中問着自己,卻沒有答案。
爲了表示對陳澤淵的感謝,當晚言永昌在言家1號別墅設宴款待了陳澤淵,言母、言慕語、言書雅姐妹作陪,言宏德、言博羽父子借有事未參加,言書雅的母親言玲則無法趕回來。
飯桌上,言母與言慕語、言書雅三人再次對陳澤淵表示了感謝,其中言書雅望向陳澤淵的眼神怪怪的,似乎依然有些懷疑。
對此,陳澤淵並未在意。
當晚飯即將結束的時候,言永昌提出要給陳澤淵一百萬華夏幣當作感謝,陳澤淵拒絕了感謝費,只有一個條件讓言家找到賣給珠寶商項鍊的人在哪兒!
與此同時,未去參加晚宴言博羽,見父親言宏德回到家中,立刻前往書房交談。
“爸,你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野醫怎麼能治療言慕語的病?”
進入書房,言博羽開門見山地請教言宏德,事實上,從離開言家2號別墅後,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結果饒是他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這事的確有些蹊蹺,回頭你去查一下那個醫生的來歷。”
言宏德雖然下午不在場,但也聽說了下午的事情,且接到了常叔的電話,此時見言博羽一臉疑惑的模樣,先是點頭附和,然後話鋒一轉,道:“不過……博羽,如同我昨晚對你說的,那丫頭的病就是治好也對你構不成威脅。”
對於這一點,言博羽也是知道的,甚至……他也是用這一點來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靈。
“爸,您有所不知,今天爺爺在對那個野醫感謝時說:因爲他治好了言慕語的病,從今往後將是整個言家的恩人!”再次得到安慰後,言博羽心中好受了一些,不過卻是想起了下午言永昌所說。
“場面話罷了,豈能當真?”言宏德不屑一笑,道:“不要說那個丫頭,就是你我能代表這個家嗎?”
“看來是我多慮了。”言博羽心中釋然。
“博羽,昨晚我就給你說了,那丫頭的事情你就不要在意了,你只需要做好自己便可。”
說話間,言宏德的語氣嚴厲了幾分,道:“我不希望再看到類似今天下午這樣的事情發生,聽到沒有?”
“知道了,爸。”
言博羽深知父親言宏德在責怪他下午試圖去在言慕語傷口上撒鹽的事情,當下低下頭認錯,不過心中對言慕語的恨意,不減反增。
甚至……他還恨上了陳澤淵!
在他看來,若不是陳澤淵這個不知從哪冒出的野醫,他怎麼可能接二連三地被言永昌和言宏德教訓?
晚宴結束後,陳澤淵便離開了言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