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快穿修羅場當萬人迷 >公子身嬌體軟不易推倒(9)
    過了片刻。

    北洱嘴角微微上揚,冰藍色的眼眸也溢滿了開心,滿意的把指尖從他手腕處離開。

    今日送他回府的時,爲他把脈時都摸不到跳動的脈搏,經過剛剛得一番治療脈搏能明顯的感覺摸到了一絲。

    北洱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雖然她得真身貴爲上神,但是並不精通煉藥醫術,剛剛的把一番治療,都是按照原身本來的記憶進行操作的,還好是有效果得。

    她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託着小巧的下巴,仔細的觀察還在低聲嘶吼的絕世少年,與他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眸對視,漸漸的不由看呆了……

    翌日。

    拂曉時分。

    司空昭輕顫着長睫,倏然睜開了冷月般的眼眸,好看的薄脣抿的緊緊的。

    爲何這次寒毒發作後,他醒來後居然是在牀上,手腕與腳踝處居然被精心包紮上了繃帶。

    而且這次寒毒發作後,居然不似以那般有撕心裂肺得後遺症,比之以前甚至他並不覺得痛了。

    冷淡疏離的眼眸裏帶着疑惑,以往只有他清醒之後,吩咐了以後血非他們纔會進來。

    爲自己鬆開禁錮的鐵鏈,這次爲什麼會不經過他的允許私自做主。

    深沉冷然的嗓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怒氣的傳音出去:“血非,進來。”

    已在門口等待許久的血非,趕忙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帶着喜悅之情看着坐在牀上的司空昭,語氣恭敬的說道:“門主大人,您醒了。”

    司空昭黑色的長髮一半隨意的披散在肩上,還有一些只用一根白玉的簪子堪堪攏起。

    一雙冷月般的眼眸微微上揚帶着一抹從骨子裏散發是冷清,此刻他靠在牀榻邊,眼皮低垂,黑長的睫毛輕顫着,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那眼角處殷紅的淚痣紅的發亮,一如它的主人那般嗜血。

    突然他的下巴微微揚起,此刻脣瓣殷紅的像摸了血一樣,手腕與腳踝處都被白色的繃帶包紮着。

    血非擡眸看他,司空昭周身帶着一股子的漫不經心與慵懶,還有隱隱散發的冷寒,襯得這幅美人圖愈發讓他移不開眼。

    心口處蹦蹦蹦的開始亂跳。

    門主大人太過美了,自己跟在他身旁十年了,發覺自己還是對這種美免疫不了。

    突然司空昭冷月般的眼眸,隨意的在寢室掃了一眼。

    跟着,便定住了,眼眸直勾勾的看着遠處桌子上幾個碧玉的瓷瓶以及一封信,忽而嘴角泛起一抹笑,殷紅的脣勾起,黑長的睫毛輕顫了幾分,“血非,我怎麼到牀上來的?”

    血非詫異的睜大了眼眸,纔想起並沒有人進來給門主大人鬆綁,一瞬間“bang”的一聲,重重的跪在地上,沒有一句辯解的話,“門主大人,輕責罰。”

    司空昭眼皮低垂下來,遮住了眼中幽深的情緒,薄脣輕啓:“把桌上東西拿給我。”

    血非側目看向室內唯一的紫檀木桌子,發覺上面多了一些瓷瓶與一封信,自責與懊惱的情緒一點點的爬滿心口,有人進入到了門主大人的寢室,他們血殺一組的十幾人居然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就算門主大人不責罰,他們也要去刑堂自己請罪纔可以。

    還好門主沒有出事,要是出了事情,他們這些人都可以引咎自殺了。

    司空昭有些瘦弱的指尖,接過血非遞過來的信,輕輕打開。

    冷月般的眼眸看到信紙上十分遒勁字體,給他的感受就是矯若遊龍,翩若驚鴻,還帶了一些劍拔弩張。

    想必這人的性格必定十分豪放不羈,傲慢不遜,城府深沉。

    司空昭仔細的閱讀信上的內容後,不知不覺嘴角的笑容更盛了。

    展信佳:

    想必昭兒一定在猜我是誰吧?

    其實你根本用不着猜,因爲我根本就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

    桌子上我留下了一共七瓶丹藥,分別都用數字進行了標記,標記一二三的每瓶辰時,只要喫兩顆就行了,四五的你午時喫一顆,標記六的你戊時喫三顆,然後七號不是喫的,是要你沐浴時滴入水中一滴就可以了。

    切記不能多喫,多喫會死翹翹的。

    一週後我會再來翻給你用銀針治療,還有把你那些暗處是釘子安排下,我真的不想像個小偷一樣來找你,所以我的未來王夫不要感動得流鼻涕,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司空昭看完後,把這封信給仔仔細細的疊起來,輕聲對血非說道:“幫我放進四方鏡裏。”

    血非很詫異的接過信,不明白這封信爲什麼要放進四方鏡,心中的疑惑很多,但是他並不敢問清楚。

    ——

    皇太女的寢宮。

    北洱一臉疲憊的任由男侍們幫她穿上皇太女的朝服,昨夜給司空昭施針一直到寅時纔回來,剛剛入睡就被靈星給叫了起來。

    因爲卯時的時候要上朝,她是皇太女必須得去,素白的小手放在脣瓣,輕輕的打着哈欠。

    靈星是第一次看到皇太女起這麼晚,以往根本不需要女官叫她起牀的,今日還是自己叫了好久好久,才把熟睡的皇太女叫起身。

    北洱坐在銅鏡前。

    身後站着的靈星,用玉梳開始爲她梳理烏黑髮亮的秀髮,靈巧的雙手不一會兒就爲她挽了一個飛天髻,看着不停在打哈欠的北洱,不免擔心的開口問道:“殿下,您今日爲何這般疲憊?以往都不用星兒叫您起牀,以往您都是寅時的更聲響起就起了啊。”

    北洱用手託着一邊粉嫩的腮幫,疲憊的回道:“昨日本殿下趁着夜深人靜的時候,出門去追夫了,累了一晚上寅時纔回來,還沒剛剛入睡,你這丫頭就把本殿下叫起來了,一夜沒睡自然沒精神。”

    “誰讓殿下大晚上不睡覺去追夫的。”靈星從小就跟在北洱的身邊,不免有些吐槽的說了句,巧手把代表皇太女身份的鳳釵,插在發間,“殿下已經整理完畢,現在起駕金鑾殿吧,在不去就要遲到了。”

    北洱點點頭,拖着疲憊的身子來到了金鑾殿。

    這時大臣們已經全部到齊了,看到北洱進來,都跪在地上齊聲喊道:“皇太女千歲千歲千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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