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快穿修羅場當萬人迷 >公子身嬌體軟不易推倒(21)
    “殿下,車子已經修好了,我們現在要出發了。”馬車外響起了靈星的聲音。

    打斷了馬車內詭異的氣氛。

    北洱知道要讓司空昭對自己放下心中的殺意,是很難的。

    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的來,她不着急有的是時間。

    到了雲霧山,北洱扶着一直沉默不語的司空昭下了馬車,而靈星她們則是在搭建帳篷。

    因雲霧山離京都又百里之遠,想要遊玩一番在回去,就要深夜趕路很不安全,就算到了京都到城門也已經關閉,他們那麼多人也進不去,所以原計劃就定了第二日在回去。

    北洱與司空昭兩人,坐在一處亭子內,亭子內的石桌上,早就已經有侍者準備好了茶點。

    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相對坐着,彼此一句話都沒有。

    北洱不說話是因爲,到現在司空昭都沒答應要她給治療寒毒。

    而司空昭不說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北洱被這壓抑的氣氛弄得極其煩躁,微微斜眸瞥了一眼司空昭絕美的容顏,看着他面無表情冷傲的樣子,脣瓣輕輕張了張,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這時。

    靈星走了過來,躬身對北洱說道:“殿下,你與司空公子要不要在周圍逛一下,這雲霧山的風景很不錯的,而且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旁邊,有一處天然的瀑布,水質清澈見底,水中有很多魚蝦,卑職還準備了魚竿可以供殿下與司空公子垂釣哦。”

    北洱聽了靈星的話,也覺得不能一直和司空昭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於是站起身輕咳了一聲,對司空昭說道:“昭兒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釣魚呢?”

    司空昭擡起冷月般的眼眸,長長的睫毛輕顫,幽深的瞳孔與她對視,他不答反問,“殿下與臣子在一起不覺得煩悶嗎?”

    北洱聽到他的話咂咂嘴,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什麼?

    “昭兒爲何這樣問?”

    司空昭的眼皮擡起,黑漆漆的眸子幽幽的盯着她看,慵懶華貴的人淡淡的吐露出一句,“臣子從小便病痛纏身,從來沒有學習過琴棋書畫,對於殿下喜歡的那種富有才藝的男子不同,所以你不覺得和臣子在一起很無趣很煩悶嗎?”

    北洱站在原地,冰藍色的眼眸盯着司空昭看,“我想昭兒誤會了,對於男子有沒有才藝我根本不在乎。”語氣頓了一下,輕輕往前走了兩部,伸出手把司空昭給拉了起來,抱在懷中,眼神幽幽的繼續說道,“我要娶的王夫,必然要與我心意相通,相攜到永遠,彼此之間沒有隔閡,所以你不需要擔心,就算你不會那些琴棋書畫,你在我的心中還是很重要的,畢竟我家昭兒長得如此俊美無雙,就算你是一根木頭我也喜歡。”

    司空昭被她的手禁錮住了腰肢,冷月般的眼眸微微一黯,爲了防止自己不摔倒,伸手拉住她的袖子,聲音帶着一絲虛弱的緩緩說道:“殿下,不是要去釣魚嗎?”

    他的話音一落,北洱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驚愕。

    這,這人怎麼變化那麼快啊?

    爲何剛剛他們還在討論什麼煩悶的事情,突然就變成了要去釣魚?

    如此不解風情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北洱堪堪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嗯,釣魚,我們去釣魚,靈星去準備東西。”

    說完,她輕輕鬆開了司空昭有些纖細的腰肢,伸出手試圖把自己的袖子拽出來,想要離這個翻臉比翻書的男人身邊遠一點。

    這男人之前一直用乖順的樣子,讓她放下心中的戒備,此刻心中的戒備又給提起來了,他剛剛可是又對自己漏出了絲絲殺氣。

    她怕怕啊。

    半刻鐘後,北洱與司空昭帶着幾個侍者,來到了營地五百米遠的一處瀑布下面。

    北洱擡眸,只見洶涌激流的水,自百丈的懸崖直瀉而下,白色的水花翻滾着,飛濺着似玉的水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着七彩的光輝,迸發着續而不斷的春雷般的響聲,氣勢雄輝而磅礴,豪邁而坦蕩。

    所有的水珠都流入了一處深湖裏,水清澈見底,可以看到許多的魚蝦在裏面暢遊。

    “想不到雲霧山還有如此美景啊。”北洱看着眼前的場景,心中因司空昭而多出來的煩躁,此刻因爲眼前的景色而消失殆盡。

    她脣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轉頭對司空昭說道:“我們去釣魚吧。”

    司空昭冷月般的眼眸,看着眼前笑容如畫的北洱,心中那抹不知名的悸動,又隱隱往上涌起,他微微蹙眉。

    沒有回答北洱的話,而是接過侍者手中的已經穿好魚餌的魚竿,做到椅子上,輕輕拋起魚鉤開始釣魚。

    北洱看着他那副不想理財自己的樣子,眼皮微微低垂,袖子下的手緊緊攥在一起,心中又開始有些煩躁了。

    她帶着一股氣接過魚竿也一言不發的開始釣魚。

    一陣春風吹來,司空昭又再次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

    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加蒼白了,跟在身後的血寒看到這情況,臉色變得冰冷一片。

    正要開口就被血非搶先,他面色溫和的看向北洱,“殿下,您是公子的未來妻主,公子之所以現在對您擺臉色,還不是因爲聽大郡主說您去了教坊司找花魁的事情,您要相信既然公子已經要嫁給您了,就不會還您的啊。”

    北洱聽到這話,心中就有種像吃了翔一樣的感覺。

    她應該相信?

    她媽的她倒是想相信啊。

    可這廝是個什麼東西,血非不是比她更清楚嗎?

    爲了討自己的主子歡心,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能說的出口?

    跟着,血非溫和的聲音又跟着說了一句,“公子剛剛那樣說,也是因爲他喫醋了,但是公子也是第一次與女子接觸,自然對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清楚,您就不要與他冷戰了,您看我家公子又開始咳了呢。”

    血非的聲音溫和又有力量。

    聽着他這一番話,那般沉穩謙和,會讓人不自覺的想要相信他。

    覺得他說的話都是對的。

    興許這番話對別人說會相信,可對着北洱說,這壓根一點作用都不起,相反反而會讓她更加警惕。

    這主僕是組團準備來忽悠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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