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玦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璀璨霓虹,虛無縹緲的嗓音道:“還沒到時間,你主要任務就是把她給保護好。”
“可是主神大大,您也知道幽冥界的禁地出了問題,她作爲幽冥界的主人已經離開那裏太久了,再不回去的話,她之後知道真相一定會埋怨您。”謝靈通兩隻小熊手點在一起,語氣擔心的說道。
“即使將來她會埋怨我,我也要如此做。”御玦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雙帶着金色光芒的眼眸不在雲淡風輕,而是多了一絲嗜血殺意在裏面,眉心那顆的硃砂痣也漸漸的,開始變得金光閃閃了。
外面的一切北洱並不知道,此刻她坐在化妝間前,手中拿着毛茸茸的化妝棉,邊卸妝邊思考,等下出去之後該如何應對他的質問。
半個小時後。
北洱換了一套舒服的家居服,一臉冷情的端着走出了臥室,然後直接從晏清的面前路過走進了茶水間。
只是她沒注意到,身後的晏清臉上那一抹一閃而過的寵溺。
邁步走到她的身後,伸出雙手把人圈在胸膛與桌子之間,語氣略帶幾分質疑的問道:“不知道北洱大小姐爲何會以那種裝扮出現呢?”
北洱剛剛倒了水,還沒轉身,就被人圈在懷中。
周身都被一股清冷的男性荷爾蒙包裹在裏面,她感覺到心跳聲又開始加速了,兩人的距離此刻只有不到十公分,她覺得自己只要亂動一下,都會與他碰觸在一起,而且是後背碰觸到他的胸膛,她努力呼出一口濁氣,壓制住翻涌的熱浪,語氣盡量冷漠的說道:“請你說話歸說話,不要離我那麼近。”
晏清聞到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櫻花清香,那雙清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金光。
多少年了。
他也不記得了。
幾十萬年了吧?
他真的愛死這種勾魂攝魄的香味,也只有她的身上纔會有的氣息,這是一種來自於她靈魂深處的味道。
他果然是貪婪的,纔會自私的讓她這些事情,也想把她永遠禁錮在自己的身邊,永生永世,直到世界崩塌變成虛無。
他很想對她說出一切,但是想到那些沒有處理完的事情,怎麼能讓他捧在手心裏的人受到一點點傷害。
“你想我離你多遠呢?”他微微躬身把薄脣湊到她的耳根處,輕聲細語的問道。
北洱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全身發麻,腦子裏的血液加速流動,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臉紅潤不已。
這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怎麼變得如此撩撥?
而且她哪裏比較敏感,他就靠近那裏,這讓她很被動啊。
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放下手中的水杯,轉身想要把禁錮住的晏清推開。
晏清清冷的眸子一愣,沒想到她會突然轉身,貼在薄脣上的柔軟,香甜可口。
北洱感覺自己腦子裏炸開了花,瀲灩絕倫的桃花眸不停的眨着。
十幾秒後。
她用力把人推開,對着垃圾桶“呸呸”了幾下,紅着一張臉大聲哀嚎道:“啊啊啊……我的初吻啊……”
北洱聽到他話,擡起那雙帶着殺氣的桃花眸,“把你殺了,是不是就沒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聽到她的話,晏清表情呆滯了,她怎麼會這樣想啊,難道不是哭哭啼啼以身相許嗎?
但是仔細想了一下她的脾氣,在沒有經過她認同的情況下,與她有親密的接觸,會被她認定爲這是在侵犯。
他伸出手把人拉進了懷裏,語氣帶着幾分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我想北洱大小姐大概是忘記了,剛剛是你突然轉身親到了我,現在如此說,是不是不想負責任呢?”
“你這個流氓,我現在終於發現了,你住在我家的目的,就是想要佔我便宜,明明之前我們都不認識,今天你怎麼突然變得與我如此親近,或許這就是你本來的面目吧,原來在我父母那邊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都是騙人的吧?”
北洱說出這一段話,絕對是黑白顛倒,但她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先發制人,讓他無法揪住她的錯誤。
晏清此刻很明白她心底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微笑,很認真的說道:“其實我喜歡的就是你,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能夠接近了。”
聽到他的話,北洱瞬間有些宕機了。
這是什麼神展開,他喜歡的人不該是那個心中的白月光林萊嗎?
怎麼會變成自己啊?
“是嗎?”
“是啊。”
“那我想問一下,你爲什麼喜歡我呢?”北洱伸出雙臂攀上他的脖頸,瀲灩的桃花眸帶着勾魂攝魄的神情注視着他。
晏清聞着她身上越發濃烈的櫻花清香,就知道此刻的她正在拼命釋放自己的魅力,可是這劇不屬於她的軀殼,並不能把她原本的美釋放出十分之一。
但是就這小小的十分之一,就讓他的心跳加速,腦袋裏也開始一點點的缺氧。
他總是學不會抗拒她,也不願意抗拒。
“或許是因爲你是北神?”晏清小聲在她耳根處輕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朵邊的敏感點。
北洱聽到他叫自己北神,腦子發出了嗡嗡的聲音,就連此刻她還用手逼攬着對方的脖頸的事情都忘記了。
一雙桃花眸睜的老大得看着他,然後有些驚恐的嗓音問道:“你在說什麼北神啊,我不明白。”
說完心虛的把眼睛瞄到別處。
晏清對她這個心虛就往別處看的小毛病,瞭如指掌,還是和以前一樣很好看懂。
緊緊抿在一起的薄脣,微微勾起一抹微笑,雙手攬着她纖細的腰肢,“你確定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我怎麼會明白啊,我都不知道你說的人是誰。”
“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吧。”
晏清話語剛落,嘴角漏出一抹肆意的笑容,然後緩緩付下身子,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