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牛,好囂張,好厲害!

    帝業集團成立這麼多年,秦薇淺還是歷史上第一個被停職了一天後被總裁繼續聘用的人!

    所有人的臉上都有一絲絲細微的變化,默默垂下腦袋,老老實實的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工作幹活。

    廖經理的臉此時此刻臭得好似凍幹,皺巴巴的,渾身上下,氣得發抖,眼睜睜的看着秦薇淺離去的背影。

    秦薇淺雖然剛纔什麼也沒說,但她轉身就走的瀟灑利落和那不知從哪裏來的傲慢讓廖經理看得十分不爽,她覺得秦薇淺就是有恃無恐,覺得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像極了不入流的跳樑小醜。

    “還站在這裏幹什麼?廖經理不用幹活的嗎?”祕書長走過來低聲提醒。

    廖經理臉上的笑容有那麼一絲絲難堪,被當場打臉的她也實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僵笑一聲後說:“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祕書長衝着部門的人輕咳:“都好好幹活,半個小時後早會集合。”

    “好。”衆人回答的有氣無力,餘光卻一直追隨着秦薇淺。

    秦薇淺的工作這兩天都被祕書長承包了,雖然只停職一天,祕書長依舊不敢怠慢,也摸不清楚總裁的脾性,所以秦薇淺剛剛恢復原職祕書長也不敢刁難她,自己把秦薇淺的工作做完。

    這一個早上秦薇淺都是比較舒坦的,封九辭開早會也不用秦薇淺親自跟着我去。

    可封九辭一不在,衆人的議論聲就各種惹惱了起來。

    “這秦薇淺也真是厲害,都被開除了還能回來,你看看她今天的待遇,什麼也不用做,也沒人去管,原本屬於自己的工作也都被其他人替代,也不知道總裁忽然讓秦薇淺回來是幾個意思。”

    “按理說秦薇淺應該被總裁放逐纔對,我們是公司多的是有能力的人,祕書部的人隨便抓一個出來都比秦薇淺強。”

    “我聽人事部那邊的人說,秦薇淺以前是幹策劃的,跑到咱們祕書部幹什麼?她應該去策劃部纔對。”

    “總裁那麼英明神武的一個人,怎麼就單單在秦薇淺這件事情上,這般沒有原則。”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原本議論的聲音還挺小的,後來參與的人多了,全都開始抱怨起封九辭來,還有一羣人怎麼也想不通秦薇淺怎麼就這麼得寵。

    而在角落辦公的秦薇淺也聽到了這些話,心情十分複雜,她也不想來這個破公司上班!

    要不是封九辭強迫,她早就走了好嗎。

    怎麼從這羣人的嘴巴里面說出來,像是自己巴結着封九辭纏着封九辭不讓他趕自己走一樣!

    這中間最憋屈的人就是秦薇淺了,她一個早上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可以做,封九辭又不讓她走,飢腸轆轆的她乾脆就趴在辦公桌上睡覺了。

    看到這一幕的衆人,小聲嘀咕:“看看,都看看,又睡覺了。”

    “總裁看到了早晚會厭煩這種人。”

    他們的話纔剛剛說完,就看到祕書長小心翼翼的捧着兩個精美的食盒走過來。

    衆人眼冒精光:“祕書長,這哪來的好喫的?好漂亮啊,看着好好喫的樣子,你去哪買的?”

    “不是我買的。”祕書長回了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捧着食盒朝秦薇淺走過去,然後將食盒放在了秦薇淺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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