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避免自找麻煩,他們說:“家務事我們管不了,你找別人吧。”

    後來他們直接就走人了。

    秦薇淺非常生氣!

    她着急的給簫長林打了電話,聯繫不上人,只好駕車前往醫院,在簫長林的專屬病房門外看到有好幾十個人。

    她知道簫長林一直有很多人在身邊保護,但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竟然把整個走廊的路都給封住了。

    在秦薇淺表示要進去的時候,一個黑衣男子將她攔了下來。

    “你不認識我?”秦薇淺有些驚愕,往時他們都不會攔着她。

    “家主在裏面議事,閒雜人等不準靠近。”黑衣男子面無表情。

    秦薇淺心裏咯噔一聲,她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猛地用力推開男子,打開門就衝了進去。

    病房中,氣氛十分壓抑。

    空氣彷彿都凝結住了,正在對峙的雙方隨時都有可能動手,卻因爲突如其來的一個秦薇淺打破了僵局。

    站在江亦清面前的簫長林,面色發狠,一雙慈祥的眼睛變得十分冷酷,在看到秦薇淺的時候他的臉色有些變了:“你來這裏做什麼?”他平靜的聲音中夾雜着幾分少有的緊張。

    “金雲她被江家的人帶走了。”秦薇淺說。

    江亦清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人,不就在這?”

    秦薇淺才發現蕭金雲也在這裏,她渾身鮮紅,有些落魄。

    簫長林正是因爲這樣才非常惱火,他對江亦清說:“我沒有要江家任何聘禮,蕭金雲也只是和你存在名義上的未婚夫妻關係,說到底,你們什麼都不是,我要帶走我的女兒天經地義。”

    “這婚,不是你們想訂就訂,不想訂就退了的。”江亦清饒有興趣的說。

    簫長林中氣十足的臉上未有半點懼色,說:“我就是退了,你又能如何?我看不上你,認爲你配不上我的女兒,我作爲蕭金雲的父親有權利做決定,你帶着這麼多人來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不然呢?”江亦清根本就沒有將這個老東西放在心上。

    簫長林說:“無知小兒,我告訴你,我雖然年紀大了,是不如你們這些年輕有爲,你江亦清是江家的第一豪門不假,但我蕭家也不是喫素的,你今天剛再傷害金雲分毫,我保證,讓江家十分奉還!”

    江亦清不屑。

    這些簫長林都看在眼裏,他說:“看來,你當真是小看我了,那我就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你這輩子都別想拿到和政方有關的項目!你不是想要南天計劃嗎?想通過這個計劃讓江家更上一個臺階!”

    “沒有政方的支持,你江亦清什麼都不是。你若是現在退出去,我們兩家坐在一起好好談,我姑且給你一線生機,但你若是得寸進尺,哪怕是我傾家蕩產,也要讓江家破產。”

    “我知道你不怕政方的人是因爲身後還有個龍門在給你撐腰,但龍門的人和政方的人比起來,孰輕孰重,江家主不會不知道,你年小我許多,多少沒有見識,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大哥就和政方那位巨頭是好友,雖然我大哥已經走了很多年,但蕭家和他的關係,到現在都沒有斷,你真的想跟我賭?那我就陪你!”

    “你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毫毛,我定會折斷你的臂膀!”“只有沒用的人才會拿別人來給自己壯膽。”江亦清失聲笑道,他很清楚簫長林現在的想法,一邊是自己年邁無力,又要管理公司平衡家族關係,另一邊還要保護惹是生非的蕭金雲,和他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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