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認出,這幾位是從京都來的,正是那位大人物身邊的助理,所以柳京科非常激動,說話的聲音都有幾分顫抖。

    男人說:“大人要見你。”

    “遵命,我這就過去!”柳京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男人說:“還有一位姓江的商人,聽說他近日在江城很是胡鬧。”

    “對,沒錯!那人就是江亦清!他簡直無法無天,把江城當自己家了,他還綁架我,太過分了!”柳京科想起江亦清對自己的所作所爲,惡狠狠的告狀,毫不客氣的把江亦清做的一些醜事給抖了出來。

    江元桑聽到“綁架”這兩個字都出來了,急忙解釋:“我們什麼時候綁架你了,你個老東西別胡說八道。”

    柳京科說:“你聽聽,都聽聽,我好歹也是江城新上任的書記,你看看他們江家都怎麼欺負人的!壟斷江城的市場,打壓弱小企業,還欺負殘疾人士,簡直喪心病狂!”

    “這樣的企業家簡直黑了心,一定要處罰,必須要處罰,不能就這麼算了!”

    柳京科深惡痛疾的說着。

    眼鏡男的視線落在江元桑的身上,說:“請江家主也跟我們走一趟。”

    江元桑後退一步。

    江亦清漫不經心的掃了男人一眼,說:“我是江亦清。”

    眼鏡男朝柳京科投去詢問的目光。

    柳京科說:“沒錯,就是他。”

    “那請江先生跟我們走一趟。”眼鏡男十分禮貌的說。

    江亦清漆黑深邃的視線與封九辭的雙眼對上,他冷笑:“這就是你的手段?”

    “江家主打算怎麼接?”封九辭反問。

    江亦清說:“硬接。”

    言罷,男人大步離開,只留下一道霸氣十足的背影,瀟灑又狂妄。

    “四少爺,怎麼辦?”聶文豪十分着急:“肯定是京都那位大人物來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定都讓人上報了,添油加醋是必然的,家主傷勢未愈,恐怕會喫虧。”

    江元桑也沒想到封九辭竟然這麼惡毒,又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江亦清被帶走,他衝上去,攔住眼鏡男,說:“我跟你們回去。”

    “不好意思,我們領導要見的只有江家主,你若是也想見他,要提前一個星期預約。”眼鏡男直接拒絕。

    江元桑氣鼓鼓着臉:“見他還要預約?他以爲他是誰啊,這麼大排場?”

    “江四少爺,請你說話放尊重點,否則,喫虧的只會是你們。”眼鏡男好心提醒。

    江元桑感覺他在威脅自己,更加生氣了。

    按照以往,江元桑肯定先把這四眼田雞抓來暴打一頓再說,他是這麼想的也準備這麼做了,卻別江亦清一道殺氣十足的眼神鎮住了。

    “退下去。”江亦清說。

    江元桑扁了扁嘴,十分委屈:“大哥……”

    “沒事。”一個京都來的高官罷了,他還不放在眼裏。

    後來,江亦清跟着眼鏡男走了,柳京科也上了同一輛車,一路上柳京科都在告狀,遠遠的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直到一行人驅車離開,江元桑才忿忿不平的瞪着封九辭。

    “你給我等着。”他惡狠狠的威脅。

    封九辭直接把他當成空氣,詢問了一下豆豆手術的情況,得知手術很成功就直接讓人把豆豆接走了,送到寶格大廈附近的醫院裏留院觀察,走的時候還順便讓陳琦把蕭金雲帶走。

    江元桑很不高興,但又攔不住封九辭,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封九辭當着他的面把人一一帶走了,氣得江元桑踢壞了兩個凳子還差點踢斷自己一條腿,這下沒撒完氣還把自己弄進醫院裏,可讓聶文豪愁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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