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無視是赤裸裸的。

    江芸思難免不高興,但她不是那些生氣了就會耍潑賣橫的人,並沒有指着江亦清的鼻子臭罵一頓,而是對容夫人說:“刑天闊就在江城,你可給我睜大眼睛看好了,若是不想某人出事,就多勸勸他。”

    容夫人何其聰明,怎會不知道江芸思說的人是誰?

    她的心情說不出的沉重,欲言又止。

    “芸思小姐,你該走了。”謝周方警告她。

    江芸思臉色很是難看。

    就在她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簫長林叫住了她。

    “替我向刑老問聲好。”

    江芸思停住腳步,身子緊繃住。

    這一句,無疑是在提醒她,今天這事情過不去。

    “江亦清這個混蛋,是存心想拉我下水?”江芸思心生不悅,回過頭:“人,我必須帶走。”

    “你可以試試。”江亦清都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你這是在連累我們。”江芸思很憤怒。

    江亦清說:“我給你安排最近一趟飛機,你可以立刻回京都,今天發生的事情也將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你說得到是輕鬆,在外人的眼裏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那麼多女人你不要,爲什麼唯獨就看上秦薇淺?你知不知道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就那麼缺女人嗎?”江芸思苦口婆心。

    “是。”

    江亦清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你——”江芸思被氣到了,她還真的就不相信江亦清是真的喜歡秦薇淺,最多就是心裏面不平衡,故意的。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秦薇淺有哪裏好的,爲什麼那麼多男人喜歡她,明明都已經生了一個孩子了,至於嗎?

    偌大的江城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比秦薇淺白皙的,高挑的,比她年輕貌美的一抓就是一大把。

    “好,你既然那麼喜歡秦薇淺,那麼我問你,她喜歡你嗎?”江芸思質問。

    江亦清說:“不重要。”

    “什麼不重要?你想要娶別人難道不應該問過她的意見嗎?如果她喜歡你,你提出這種要求無可厚非,但現在是人家壓根就不喜歡你,這麼多人都在這裏看着,非要我把話說得那麼清楚嗎?”

    “多大一個人了,得不到的東西就放手,這是最簡單的道理了。”

    江芸思還想靠着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讓江亦清改變主意,可不管她說什麼,江亦清都紋絲不動,冷酷的臉上更是看不出半點動搖之色。

    “這是我的事。”江亦清不爲所動。

    謝周方說:“芸思小姐,該說的您都已經說完了,您該走了。”

    就在他們作勢要趕走江芸思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江芸思拿出手機,來電顯示上的備註讓她陷入沉思,她的目光一下子落在江亦清的身上。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個電話,齊刷刷朝着江芸思看過來。

    “家主,是封九辭的電話。”謝周方提醒。

    江芸思問江亦清:“接不接,你自己看着辦。”

    “他怎麼會忽然聯繫你?”江亦清明顯不高興。

    江芸思說:“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他若是聯繫得上你還用得着給我打電話?”

    “掛了。”江亦清不耐煩的命令。

    江芸思卻二話不說直接就接通了。

    謝周方震驚的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瞪向江芸思。

    “你故意的?”江亦清非常生氣。

    “江家主,我在江家醫療大廈樓下了。”手機裏傳來男人冷酷的聲音。

    熟悉又狂妄,囂張至極。

    除了封九辭還能有誰?

    他可真是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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