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遺產絕對不能讓蕭家拿了去!”江淮非常惱火。

    衆人紛紛點頭:“對,的確不能讓蕭家拿到這筆遺產。”

    “可是,江玉蘭嫁入蕭家就是蕭家的人了,現在讓簫長林知道有這一回事,他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調查,把這筆遺產據爲己有。”其中一人說道。

    江元桑忿忿不平:“要我說這件事都因爲秦薇淺,如果不是因爲她,刑天闊也不會調查咱們江家。”

    “我們又沒有遺囑,更不是受益人,這筆錢肯定就落在了秦薇淺的身上,她什麼都沒做就分颳走江家一半的錢,太可惡了。”

    “是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容夫人,當初是您一直在處理這種機密的事情,爲什麼有鉅額遺產的事情你沒有和我們提起?若是我們早幾年知道,就能轉移這筆遺產。”有人質問起容夫人。

    容夫人說:“這筆錢屬於江玉蘭的個人資產,我沒有接管的權利,也就沒有提及。”

    江二叔說:“現在刑天闊已經在派人調查了,他非常關注江蕭兩家的事。這個秦薇淺只要不是江玉蘭的女兒,那一切都好說,咱們也不用害怕,可萬一……”

    他的聲音停頓。

    偌大的江家,衆人面面相覷。

    最後,目光都停留在江亦清的身上。

    “家主,上一次秦薇淺給您獻血的事,我記得醫生有給她做過詳細的檢查,是否可以判斷她是我們江家的人?”

    “對啊,我也記得有這一回事。”

    “咱們江家的人身體狀況比較特殊,這個秦薇淺若真的是自己人的話,身上肯定會有特徵的,比如我身上就有一個胎記,我妹妹也有。”

    “這胎記遺傳的概率非常大,秦薇淺是不是江家的人,看胎記就知道了。”

    大家紛紛提議。

    所有的問題,都朝江亦清問了。

    江亦清面色鐵青:“我沒看過她的身體。”

    衆人嘴一塞,頓時沒話說了。

    這胎記的確是長在身上的,家主和秦薇淺清清白白,沒看過也很正常。

    “我記得墨夫人之前不是和秦薇淺鬧過一些笑話嗎,據說還給秦薇淺拍了照片,能不能問問墨夫人?”聶文豪說。

    江二叔搖頭:“不可。這是江家的家事,不可外傳。家主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已經受到外界的質疑了,我們自家人若是再跑出去打聽秦薇淺,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刑天闊自己調查吧?這萬一秦薇淺真的是江玉蘭的女兒……你們可能不知道刑天闊這個人,他絕對會把那筆遺產一分不少的給秦薇淺,那個時候,家主何以立足?”

    “這已經是不是一個人的事了,而是一整個家族的事。”

    “簫長林尚且沒有讓秦薇淺拿到一分一毫,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了蕭金雲,若是把江家的資產分颳走了一半,給別的女人,那我們的臉往哪裏擱?江家從此以後怕是會成爲全江城的笑話。”

    衆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可是,又不能什麼也不做。

    簫長林和蕭勝能夠接納秦薇淺肯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因爲秦薇淺和蕭家有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蕭勝纔會接納秦薇淺。

    他們甚至懷疑過,秦薇淺會不會是簫長林在外面的私生女,因爲不方便直接帶回家,就謊稱是簫長林大哥的遺孀。

    這個想法剛提出就被人否定了。

    他們調查過簫長林和秦薇淺的親子鑑定結果,兩人並非親生,但,有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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