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了?”封九辭詢問。

    江芸思也出於禮貌和兩人打招呼:“蕭大小姐好,秦小姐好。”

    秦薇淺說:“江小姐好。”

    蕭金雲直接問:“江小姐今日也在,那正好,我很想問一下,我們藝星珠寶最近合作的幾個供應商忽然之間跟我們斷了供應,這件事你知道嗎?”

    “你們公司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江芸思反問。

    蕭金雲冷哼:“你最近和江亦清走得這麼近,這些可都是他做的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你指使的呢。”

    “蕭大小姐說笑了,我很忙,你說的事情我確實不知道。而且,江亦清有自己的公司,我也有自己的公司,我們是兩個個體,他做的事我又怎麼會知道?”

    女人面帶微笑,每一字每一句都將自己擇得很乾淨,她不否認跟江亦清有合作,但卻否認是她指使江亦清的。

    蕭金雲別的本事沒有,就這雙眼睛練就得非常好,她可看得很清楚,江芸思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我差點就要信了你的話。江亦清若不是仗着你們姐弟兩的勢,也不可能在京都立足吧?他進軍京都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藝星珠寶下手,我都覺得奇怪,要真的論起來,你們之間的仇恨不是更大嗎?突然合作,難免會讓外人覺得你們是故意在針對藝星珠寶。”

    她毫不猶豫的揭穿江芸思。

    江芸思不氣也不惱,相反,她非常冷靜,冷靜到就好像是在聽一個微不足道的笑話,一個事不關己的小事。

    “我說了,這是你們和他之間的事,跟我並沒有關係,你非要把這頂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我也沒辦法。我和封總現在要出門了,還請秦小姐把蕭金雲帶走,她腿腳不好,周圍又那麼多工地,萬一再受傷,這蕭家就要後繼無人了。”

    說完,她側過身,和兩人擦肩而過。

    秦薇淺笑了笑,說:“江小姐真是心地善良,蕭家不會後繼無人,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不僅蕭家不會,江家也不會,畢竟,我兒子都這麼大了,日後還是要繼承這些偌大的資產。藝星珠寶和盛世集團都倒了的話,我也是可以回江家的,畢竟,我和豆豆都屬於本家的血脈。”

    “那就要恭喜秦小姐了。”江芸思大步流星,離開!

    她走得很急。

    蕭金雲看得很氣,問封九辭:“你知不知道江芸思對藝星珠寶動手了?”

    封九辭說:“她不會。”

    “不會?你爲什麼這麼相信她?”蕭金雲氣呼呼的問。

    封九辭說:“她不是那麼閒的人。”

    蕭金雲怔然:“所以你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我們在無理取鬧?我們太閒了在找事情?封九辭,沒有被針對的人是你,是你們封家,你知不知道盛世集團現在的處境有多艱難?若是藝星珠寶再倒下的話,我父親已經老了,蕭家難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封九辭說:“想要在京都生存,靠的是本事。你們兩當衆來找江芸思就是錯。不管你們詢問什麼,得到什麼結果都沒有用。做生意,講的是弱肉強食,她就算真的對藝星珠寶動手了,你又能如何?來她面前撒潑不僅沒有半點作用,還白白讓人看了笑話,都回去。”

    他的語氣非常冷,用着非常冷漠的眼神看了兩人一眼後轉身就走,還是和江芸思上的同一輛車子,車子一啓動,兩人都走了。

    原本想要找封九辭告狀的蕭金雲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怒氣衝衝的問秦薇淺:“他就這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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