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讓你休息吧。”

    把手機扔到一旁,封九辭叫來祕書長,把自己花半個小時整理好的合作商資料遞給祕書長,“明天送去給秦薇淺,別說是我整理的。”

    “這……不太合適吧?”祕書長十分遲疑。

    封九辭問:“哪裏不合適?”

    祕書長說:“總裁幫了秦薇淺這麼多,總該讓秦薇淺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不然她怎麼纔會記得你的好?”

    “不重要。”封九辭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祕書長小聲嘀咕:“總裁,我多嘴說一句,你也別生氣,江芸思小姐最近可是三天兩頭往咱們公司跑,外人都看在眼裏,秦薇淺肯定也知道這件事,總裁總該是讓秦薇淺知道你在背後幫她纔是。”

    “這女人啊,其實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秦薇淺其實也是一樣的,只要她知道總裁一直在默默爲她付出,肯定會感激你,我這東西送過去了是很容易,但讓秦薇淺知道背後是誰在幫忙,這纔是最重要的事。”

    “說夠了?”男人很不耐煩。

    祕書長立刻閉嘴。

    “出去。”

    “好。”

    祕書長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關上。

    封九辭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秦薇淺的賬號,她已經下線了,應該睡覺去了,他鬆了一口氣,回了休息室。

    次日一早封九辭就收到刑天闊的電話,告訴他江風今日組了局,讓京都的權貴們都去赴宴。刑天闊覺得這事情不對勁,專程打電話過來。

    “江風可從來不會參加這種宴會,更不喜歡和一羣人扎堆,你這是做了什麼?我感覺今日的江風不太對勁。”

    “沒什麼。”封九辭回答。

    刑天闊不相信:“你別以爲我好騙,江風這般反常肯定和江芸思有關係,而但凡跟江芸思有關的人,除了你還能有誰?你最好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們這一家子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也好應對。”

    “刑老就不要操心這些小事了。”封九辭叮囑他。

    刑天闊:“你是不知道江風這小子的脾氣,他現在已經跟我平起平坐了,雖然因爲龍清河的事情鬧出點醜聞來,可到底是年輕時就跟江家斷絕關係,跟龍清河更是毫無往來,這事情扯不到江風身上,今日他的這個舉動,反倒是讓我有些看不懂,他這是想要給我這個老人立威嗎?”

    如今在京都能跟刑天闊平起平坐的人也就只有江風了,但是大部分的人脈都掌握在刑天闊的手中,一向與世無爭的江風忽然搞了這麼大一個局,把京都的權貴都給邀請了一遍,這不得不讓刑天闊懷疑,江風想要動的人是他。

    封九辭是個聰明人,也聽出來了刑天闊的擔憂,說:“江風要動的人是我。”

    “什麼意思?”刑天闊不解。

    封九辭說:“我打算認江芸思做義妹。”

    “咳、咳咳、我沒聽錯吧?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刑天闊老臉都繃不住了。

    封九辭說:“沒跟你開玩笑。”

    刑天闊說:“你和江芸思可是未婚夫妻,這整的是哪一齣?我怎麼有點看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

    “認真的。”封九辭的態度非常強硬。

    刑天闊呵呵的笑了兩聲:“行了,我這下算是知道江風爲什麼會抽風了,他這做的秀不是給我看的,而是給你看的。你們封家最近在京都和江風簽訂了不少合作,把他逼急了對封家沒有好處,你又不是不知道江風就只有這麼一個姐姐,認作義妹?虧你想得出來?就算你願意,那江芸思能願意?現在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話你不知道?這種事情你提出來,江風能樂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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