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等不到答案,緩緩補了一句:“既然你管不好你姐姐,那麼,我替你管。”

    秦薇淺最後提醒江風一次:“既然你管理不好你的姐姐,那麼我替你管。”

    “你想做什麼?”江風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神色複雜的對上秦薇淺的雙眼。

    此時此刻的秦薇淺,安靜得可怕,一句話也沒有說,白皙漂亮的手,緩緩打開手中髒兮兮的手帕,上面全都是紅酒,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很髒,比秦薇淺的裙子更髒。

    而秦薇淺卻沒有半點嫌棄,踩着細細的高跟鞋朝江芸思走過去。

    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秦薇淺直接把手帕塞進江芸思的嘴巴里!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得臉色大變,沒有人會想到秦薇淺會做出這種事情,他們全都驚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能塞下一整個雞蛋!

    所有人都慌了!

    而江芸思本人更是滿臉不可思議,她噁心得猛烈咳嗽,乾嘔,用盡全身的力氣試圖把秦薇淺推開,可她不知道的是秦薇淺的力氣比她大,還帶着一股強烈的怒火,動作非常粗暴,不一會兒整個手帕就把江芸思的嘴巴給堵住了。

    秦薇淺這才收手,後退一步,冷冷地注視着江芸思,說:“江小姐,這是我給你的回禮,希望你能喜歡。”

    一句話,霸氣極了!

    江芸思乾嘔連連,用盡全力把手帕給吐出去,她抱着自己的胸口把胃裏的酸水都給吐出來了,臉色發紫,氣得全身都沒了力氣。

    至於江芸思的那幾個好友更是被秦薇淺的舉動氣得咬牙切齒,洪如雪直接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衝上來,揚起手就要給秦薇淺一個巴掌。

    秦薇淺掃了一眼,握住她的手腕。

    “洪小姐,你也想試試被人欺負的滋味嗎?”秦薇淺危險地問。

    洪如雪說:“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你竟然敢反抗!”

    “我不知道你爸爸是誰,但是今天你想動我,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秦薇淺冷嗤,直接把洪如雪推開。

    洪如雪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她咬緊牙關,氣呼呼地說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推本小姐,來人!”

    一聲怒吼,洪家的保鏢衝出來。

    胡德壽見狀,急忙把人攔下來。

    洪如雪怒視胡德壽,警告他:“姓胡的,你們家能在京都做生意全都是因爲我父親仁慈,你今日是想爲了秦薇淺跟我對着幹嗎?信不信我讓你在京都再無立足之地!”

    胡德壽說:“洪小姐,我胡家做生意從來不看別人的臉色,你們洪家有權有勢,跟我有半毛錢關係,今日我做東,你在我的宴會上鬧就是跟我作對,你的人休想動秦薇淺一根汗毛。”

    洪如雪直接被氣笑了:“好呀,你們真是好樣的!”

    胡德壽說:“讓你的人退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若是不退,你能把我怎麼樣!”洪如雪忿忿不平。

    胡德壽說:“那我只能把你轟出去了。”

    “呵,你好大的膽子,你最好別後悔。”說完洪如雪直接拿出手機給自己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對着手機另一頭的男人哭訴:“爸爸,有人欺負我,你快點帶人過來救我。”

    在場的人聽聞這話,眼神全都變了,他們都清楚洪如雪的身份,父親是一個非常有權的人,比江風更厲害。

    這個胡德壽慘了,竟然爲了秦薇淺得罪洪家的千金小姐。

    衆人面面相覷,都在爲胡德壽捏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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