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全都看到了?

    秦薇淺這下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丟人的事,說是當衆社死也不爲過!她已經沒有臉再看車窗外的人了,整張臉埋在封九辭的胸膛,算了,還是死了算了,太丟人了。

    結果,被那麼多人看到還不算,這時管家還從帝王別居內跑出來。

    他笑盈盈地說:“是小姐回來了嗎?小姐?你人在哪裏?廚房燉了冰鎮百合湯,最適合小姐了。”

    “咦?小姐人呢?你們有沒有看到小姐人在哪?”

    管家發現後座沒人,還非常奇怪,扭頭去問帝王別居的守衛。

    一羣守衛表情複雜地指了指此時整張臉都埋在封九辭懷裏的封九辭,示意管家。

    “小姐在封總懷裏。”

    管家連忙走到駕駛座旁看,立刻捂住眼睛:“對不起小姐,是我冒犯了,我這就回去。”

    他刷的一聲就背了過去,還呵斥門外的護衛:“你們都看夠了嗎?還不去巡邏?一個個站在這裏看什麼?”

    一羣人連忙跑去巡邏,沒有一人敢繼續留在這裏看戲。

    秦薇淺從未這麼無語過,她聽着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直到徹底沒了聲音才緩緩擡起頭。

    四周的人都已經走遠了,唯獨剩下他們兩個人。

    秦薇淺怒視近在咫尺的男人:“你算計我。”

    “是你自己要往我身上撲,怪誰?”封九辭反問。

    秦薇淺氣得渾身顫抖,咬咬牙,說:“我懶得跟你說。”

    “我肩膀受傷了,不帶我進去上藥?”封九辭握住秦薇淺的手腕。

    秦薇淺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帶!”

    “哼,無情的女人。”

    他直接鬆開手。

    秦薇淺往他懷裏揍了一拳,纔不理會封九辭會不會生氣呢,揍完了撒腿就跑,整個人溜得比兔子還快。

    很快,人就沒影了。

    封九辭望着秦薇淺離去的殘影,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什麼也沒說,驅車去了酒店。

    至於秦薇淺回到帝王別居的時候才發現家裏有客人,蕭家的長輩們都在,蕭勝見到秦薇淺時還十分熱情的打招呼,也十分眼尖的注意到秦薇淺嘴脣上的傷。

    “淺淺,你這嘴脣是怎麼了?受傷了嗎?”蕭勝十分驚訝。

    秦薇淺連忙解釋:“剛纔在外邊喝咖啡燙到了。”

    “太不小心了,都腫了,來人,趕緊給小姐準備藥膏。”蕭勝十分激動的說。

    家裏的傭人第一時間去拿治療燙傷的藥膏。

    秦薇淺說:“不用了,現在已經不疼了,我先上樓休息吧。”

    蕭勝不放心:“不行,女孩子怎麼能夠在臉上留傷,就算是嘴脣也不行,趕緊找個醫生看看,這萬一留疤了,可就不妙了。”

    “嚴重了,沒事了,你看這已經消了,真沒事。”秦薇淺連忙解釋,這點小傷她還真不敢去勞煩醫生,人家都是幹正經工作的人。

    她非要上樓,蕭勝又不願意,最後秦薇淺只好聽蕭勝的話,讓人給她嘴脣上了點藥膏。

    而上藥的女傭剛好是一個非常細心的女孩子,正準備用工具爲秦薇淺抹上藥膏的時候就發現她脣上有牙齒印了,她整個人愣了一下,手也僵住了。

    “小姐,你這是?”女傭很驚訝。

    後頭的幾個大老爺們耳尖的聽到這話。立刻追問:“什麼?是有什麼問題嗎?”

    秦薇淺的耳根非常紅,她眨着漂亮的大眼睛朝着女傭眨眨眼。

    女傭領會到秦薇淺的意思了,紅着臉頰小聲說道:“小姐長得真好看,皮膚也非常好,我非常喜歡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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