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最好注意點。”江澤遠生氣了。

    安烈說道:“我對老女人不感興趣。”

    “是,你比較喜歡男人,自然對女人沒興趣。”江澤遠毫不客氣的譏諷。

    安烈聽到這話非但沒有半點生氣,還饒有興趣地打量起江澤遠來。

    只是一個眼神直接把江澤遠給噁心得差點就要吐了。

    他是真的很想直接把安烈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而安烈打量了江澤遠一圈之後,只是搖搖頭:“你這樣的男人,我也看不上。”

    “你——”江澤遠很生氣,感覺受到了侮辱。

    安烈見他一臉不服氣,警告他:“你不要忘記這裏是我們王室的地盤,在你做任何事情之前最好想清楚自己負不負得起這個責任。”

    江澤遠硬生生被這一句話給氣得惱火。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都看過來,一個個都用着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江澤遠,小聲說着些什麼,隔得太遠江澤遠聽不清楚,但仔細想想這羣人也不可能說什麼好話。

    虎落平陽被犬欺,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當初江亦清還是江家家主,他們還是江家醫療企業的主人時,江家的人何曾遇到過這種事情?任何人見到江家的人都得恭恭敬敬的,區區一個王室,說真的比起來還真的抵不上江家的一隻手指。

    如今到是好,這羣人都敢蹬鼻子上臉了,仗着自己是王室貴族就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這要是放在江城,敢這麼囂張,他們江家就直接把王室的這羣人拖出去打一頓了。

    算了。

    江澤遠也懶得和安烈超級,最後還是硬着頭皮嚥下這口惡氣。

    周圍的人看江澤遠沒有什麼動靜之後也沒說什麼,繼續玩自己的。

    說好的是給江亦清舉辦的接風宴,到最後卻是王室自己的狂歡,真的跟江家旁支的人沒有什麼關係,最後他們只能悻悻然離開。

    走的時候還遇到了吳揚,也不知道吳揚這傢伙是從哪裏竄出來的,把江澤遠嚇了一跳,還以爲自己是被監視了,結果吳揚是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走了。

    衆人才發現,江珏就在不遠處,也不知道在等誰。

    江啓也懶得管江珏是在路邊等誰,直接走過去,走到江珏的身邊,笑着說:“能在這個地方遇見江亦清,你一定很意外吧?”

    江珏懶洋洋地掃了江啓一眼,不理他。

    江啓說:“我知道你其實是懼怕江亦清的,只要江亦清的手中有足夠大的權勢,你根本就拿他無可奈何。”

    江珏冷笑:“你太把王室當一回事,也只有你們這種無能的人,纔會想着踩別人上位。”

    江珏的嘲諷很明顯。

    江啓卻並未放在心上,他只是告訴江珏:“現在是王室求着我們幫他們收拾這個爛攤子,說起來也要謝謝你,如果你不給我們這個機會,王室也不會重用旁支的人,至於誰踩着誰上位,現在定論還早,不是嗎?”

    江珏冷笑。

    江啓說:“我知道你是根本就不把王室的人放在眼裏,不過既然江亦清來了就沒有你囂張的機會了。王室的人更看重誰,你應該已經看得出來了,一個對他們有威脅的人,我想王室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吧?就算我不動手,你在奧斯帝國的地位也會一天天降低,直到失去所有。”

    “不過你這次願意和王室的人鬧掰,剛好給了我們一次翻身的機會,所以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江亦清也不會運氣這麼好。憑藉他的本事想要在奧斯帝國站穩腳跟太容易了,他差的只是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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