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可真是個瘋子。”龍清河忍不住罵了一句。
伊蘭清澈的眼底卻是外人看不懂的清明,她很清楚自己沒有選擇錯人,即使是現在整個王室的人都不喜歡她,伊蘭依然覺得江珏是對的,是王室的人太過分了。
得不到就毀掉,王室就喜歡做這種事。
他們在奧斯帝國橫行霸道慣了,卻沒有想過憑什麼別人一定就要按照他們指的路去走。
江珏想要離開奧斯帝國沒有錯,他轉移資產也沒有錯,這都是他自己的事情,王室的人管不着。
他們如今會這麼針對江珏,也只是想要名正言順地霸佔屬於江珏的礦產資源。
可是王室的人卻忘記了江珏能夠走到這一步並不是他們的幫助,江珏到現在給王室的好處,已經數不清了,是他們忘記了自己纔是一直以來伸手跟江珏要錢的人,而不是江珏求着他們扶持。
所以,江珏不欠王室任何一個人的。
看龍清河和安烈因爲這點事情吵得不可開交,伊蘭只是覺得非常可笑。
如果換做以前,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們之所以會在這裏大打出手,是因爲你們太弱了,根本就不是江珏的對手,所以纔會因爲一丁點小事抓狂,我要是你們就準備好厚禮上門給江珏道歉。”
伊蘭告訴他們。
衆人瞬間黑臉,覺得伊蘭這是在羞辱他們。
“夠了,你不會說話就閉嘴。”安烈忍不住罵了一句。
伊蘭笑了笑:“好,那我就不說話,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找查利。”
安烈嘴角狠狠一抽,他罵道:“你也住口。”
查利根本就不喫這一套:“你憑什麼讓我閉嘴?你以爲你是誰?你什麼東西啊哪來的膽子?”
“……”安烈的額前冒出一團黑線。
周圍的人都紛紛看過來。
查利也不怕得罪人,繼續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的話我就去告訴父親,是你監管不力丟了東西。”
“你給我站住,這分明就是龍清河的責任。”安烈可不想背鍋。
查利:“好,你推卸給龍清河的責任,我會一一和父親說清楚,到時候該如何定奪父親心中有數,不用咱們瞎操心。”
“……”安烈想要打人。
龍清河受了委屈,這會兒心裏正在生悶氣,才懶得管安烈的死活,氣呼呼的走了。
江亦清看到這一幕,跟着離開。
走遠之後,江亦清才忍不住開口:“到底怎麼回事?”
“這事不能賴我,王室並未告訴我這個倉庫夜寒的人可以隨時進入,我並沒有安排多少人手,他們人多勢衆,我就是不想給封九辭走都不行。要怪就怪安烈沒能在一開始就把事情說清楚。”龍清河心中很不服氣。
江亦清說:“爲什麼你要好怕夜寒?”
“他們人多。”龍清河重複這句話。
江亦清說:“龍門的人就在附近,你若是想要調遣過來並不難。”
“江亦清,你還真以爲這裏是國內嗎?我做事情沒有那麼順手,處處都要受到限制,你以爲我不想把封九辭和夜寒留下來嗎?我也要有這個本事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