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嘴角彎了彎,拉着徐嫣進房間裏面喝茶。

    徐嫣很嫌棄:“這的茶葉不好喝,沒有我們在京都喝的正宗。”

    “那是自然,這外國人哪有我們會喝茶,這能買到的上等茶葉,也不是咱們喝的那個味,將就一下。”秦薇淺倒也沒有嫌棄,這個味道她還是可以適應的。

    徐嫣吐槽兩聲後開了一瓶雞尾酒,對於茶,她更喜歡喝酒,甜甜的味道特別好。

    一口悶完之後,兩人坐在窗前看風景。

    遠遠的都能看到遠處火光沖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稍微用腦子想一想就知道江啓那邊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徐嫣說:“我聽說來日落城堡抗議的人足足上萬,把日落城堡前前後後都給包圍住,咱們這裏的人出去也差點讓人給打了,還是後來搬出咱們舅舅的名字才免遭一頓暴打,這也只是咱們這的人能避免這一劫,但是王室那邊的人就不一樣了。”

    同樣是住在日落城堡內,兩個片區卻是截然不同的情況。

    江珏這一邊,守衛森嚴,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偶爾有人找錯地方跑到附近鬧事,但在得知是江珏的住處之後他們就選擇離開了,但王室所居住的片區可就不一樣了。

    王室所居住的那一片,周圍都亂糟糟的,古堡都毀了七八座,損失相當慘重。

    坐在秦薇淺的房間窗前,可以清楚地看到遠處的風景,怪讓人心驚的。

    打開電視,上面還在報道着關於王室的種種。

    其中就有人拍攝到王室成員連夜坐着私人飛機離開的照片,引來一羣人的嘲諷。

    徐嫣說:“這下整個王室算是丟臉丟大了,他們好歹也是奧斯帝國的象徵,發生了這種事情不第一時間出來解決事情,竟然跑路,哼,真是丟人。”

    秦薇淺說:“他們做出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還敢留下來和民衆對峙?”

    “敢做不敢當,拿錢的時候那麼爽快,出了事就知道躲了。”徐嫣罵罵咧咧,想到那些被埋在礦下丟了性命的人,徐嫣就氣得牙癢癢的。

    明明事情都是他們造成的,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道歉,一個個想的都是撇清關係,沒有一個人主動承擔責任的。

    到現在救援還在繼續,而出動大批人力物力的,卻是江珏。

    也正是因爲江珏這一次主動爲王室承擔下救援的責任,所以在外界抨擊江啓和王室的時候,江珏沒有受到牽連。

    按理說江珏作爲奧斯帝國最大的礦產開發商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就算不是江珏的地盤上出事,民衆們查到江啓的身份之後肯定會遷怒到江珏身上。

    因爲他們同樣姓江,在外界,只要有心人稍微查一下就會知道江珏和江啓其實同樣都是江城人,還是“親戚”的關係。

    這樣的身份和關係,江啓出了事情,江珏怎麼可能獨善其身?

    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在江珏聰明,一切都早早做好了準備。

    現在外界的人都只知道王室和江啓等人躲起來不敢見人,唯一選擇出面救人的是跟東頭山脈毫無關係的江珏,雙方比較起來,高下立判,他們自然不敢把怒火發泄在江珏的身上,所以一羣人越發生氣地將怒火全部都宣泄在江啓等人身上。

    火,越燒越旺。

    秦薇淺甚至可以清楚地聽到遠處傳來慘叫聲。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徐嫣同樣坐在秦薇淺身邊,懶洋洋地說了一句:“這下江芸思這個女人應該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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