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去聯繫一下王室的人。”江啓又補了一句。
江澤遠說:“王室到現在都沒有給我們任何回覆。”
因爲抗議者來找江啓鬧事的事情,江啓是讓王室出面來解決這件事的,一開始王室那邊也答應了可以給江啓安排人手,但是現在一個晚上過去了,江啓還因爲這件事受了很嚴重的傷,王室這邊呢,非但沒有任何表示也就算了,他們還直接玩失蹤。
這讓江啓哪裏忍得下這口惡氣?
原本也說好了,江啓來解決事情,王室給他們提供足夠的人手。
若不是昨晚留在古堡內的護衛太少了,並且槍支裏面只配了一發子彈,江啓怎麼可能慘到被活生生打到住院?
想到這裏,江啓就一肚子的怒火,他說:“把你的手機給我。”
江澤遠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說:“父親,我沒騙你,王室那邊就是不打算理會我們。”
“他們拿錢的時候拿得這麼愉快,現在出了事情卻不想承擔任何責任可能嗎?”江啓罵罵咧咧。
江澤遠說:“我想他們應該會跟我們保持距離,以此來告訴外界,他們跟我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江啓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一遍又一遍撥打國王的電話,卻沒有人接聽,最後他撥通了安烈的電話號碼。
打通了,也是沒有人接。
江澤遠在一旁默默看着,說:“我沒有欺騙父親,他們就是不打算管這件事了。”
江啓壓下心中的怒火,鐵青着臉說:“好,很好,一個個都裝死,這是以爲躲起來就沒事了嗎?”
說到這裏,江啓憤怒的視線定格在江澤遠的身上,他說:“你現在就出去,告訴外界的記者,讓他們知道,東頭山脈這事,王室也參與了分紅。”
江啓說:“有什麼不好的?他們能夠做出這種事情,就說明已經把我們當成棄子,既然如此,爲什麼要給他們好臉色?難道國王真的以爲我們江家的人生來都是逆來順受的嗎?”
江啓忿忿不平。
若不是看在和王室合作有好處的份上,江啓怎麼可能跟他們簽訂那些不平等的條約。
開採東頭山脈,危險和責任全部都由江啓來承擔,但開採之後拿到的錢,卻是王室的人拿大頭。
若是雙方一直能夠這麼合作下去,江啓覺得自己少拿幾成也沒什麼,但事實卻不是如此。
國王現在不管他們的死活,就是在背信棄義,既然國王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那他爲什麼就不能讓王室的人也付出相應的代價?
想到這裏,江啓的眼中就閃過一抹狠色。
江澤遠沉思了半晌,最後覺得江啓說的也沒錯,沒有半點猶豫,快步走出去。
前後不過十分鐘,杵在外邊的記者陸陸續續離開。
結果記者剛剛走掉,國王就坐不住了,憤怒地給江啓打了一個電話,他質問江啓:“你到底什麼意思?”
江啓說:“你們什麼意思?”
國王說:“是你們將王室也參與東頭山脈分紅的事情告訴記者的,對不對?”
江啓:“如果國王打算繼續躲在背後不管事,那我不介意把這件事情抖出去,讓所有人都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獲利。”
國王氣得咬牙切齒:“江啓,你是不是瘋了?你當初明明承諾過,出了事,你會承擔所有責任,如今又把王室拉下水,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