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說:“太過分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是啊,江風咽不下這口惡氣,親自去找太中一郎打了一頓,結果現在人被關起來了,出都出不來,現在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江澤遠十分擔憂。

    他們也沒有辦法,最後只能一起去醫院,等江啓給他們想辦法。

    江啓捱了一頓打,這會兒腦袋正開着花,腦子暈乎乎的哪裏能想出什麼辦法?

    他問江澤遠:“你姐姐了?江芸思接回來沒有?”

    “人倒是接回來了,但是回到家之後,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面不出來,也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江澤遠回答。

    江啓說:“那你不知道問問嗎?”

    江澤遠說:“江芸思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傷,看樣子應該是被打了,還挺嚴重,她不想說話,我也沒好意思去打擾她。”

    江啓氣得咬牙:“可惡,竟然被這個畜生擺了一道。”

    “江風氣不過,去找太中一郎理論,最後動了手,現在人已經被關起來了。”江澤遠又補了一句。

    江啓黑了臉:“江風這個傻子怎麼到關鍵時候這麼沉不住氣。”

    “估計是看不得江芸思受委屈吧。”江澤遠也是可以理解的。

    江元桑說:“可咱們不能平白無故的就這麼讓人給擺了一道。”

    江啓咬咬牙:“這個渾蛋竟然連我都敢欺騙,那就不要怪我們了。你們現在就去把這裏最有名最有權威的媒體找來,他太中一郎是奧斯帝國的名人,我就不相信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直接把這件事情曝光出去,讓他顏面掃地。”

    江澤遠說:“可這樣一來,必定會傷害到江芸思,她一個女孩子,攤上這種事情還傳得沸沸揚揚,日後怕是沒人再會要她。”

    江啓說:“她都已經訂了婚,還想嫁給別人?”

    “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江澤遠詢問。

    江啓說:“太中一郎答應過我們,只要聯姻,江芸思嫁過去了,就必須把股份轉讓給我們。既然合約已經簽了,他就不可能反悔。”

    “父親難道還打算讓江芸思嫁給他?”江澤遠皺眉。

    江啓說:“反正江芸思的名聲已經算是徹底毀掉了,若是能夠獲得最後一點價值,就算最後事情做得難看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江澤遠說:“江風若是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很生氣,他不會允許我們這麼做的。”

    江啓說:“江芸思是我的女兒,能爲了家族犧牲是她的福氣,她身爲江家旁支的人就應該知道要爲了家族盡孝。反正她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麼豪門願意娶她,讓她嫁給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倒不如讓她忍一忍,只要把股份拿到手,我們江家旁支就可以翻身了。”

    江啓說:“太中一郎畢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總不可能一點臉面都不要吧?之前的訂婚宴,他可是舉辦得十分盛大,難不成他還想讓所有人看他的笑話?”

    江澤遠不說話了。

    倒是江淮在一旁說道:“他都已經跟我們翻臉了,怎麼還可能履行合約?”

    “那就告他。”

    江啓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了,所以乾脆魚死網破,誰也別想有好果子喫。

    剛好奧斯帝國又是一個非常講究法律的地方,且雙方都已經簽訂了合約,若是另一方違約了,必須要履行賠償。

    太中一郎就很明顯是在違約,既然如此,那就必須要賠償。

    且按照雙方之前簽訂的合同,這筆違約金至少要賠償十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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