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保鏢着急的敲門,擔心秦三爺。

    秦三爺雖然面不改色,但眼底也閃過絲絲懼怕。“你想做什麼?”

    謝恆身上的氣壓確實讓人害怕。

    “我說了,我對老東西的產業不感興趣,這幾個人是你故意挑撥的吧?”謝恆將秦三爺逼到了角落裏,擡手一拳重重打在他耳畔。

    秦三爺只覺得耳邊一陣風,鋼化剝離就滿是裂紋了。

    謝恆的手破了,血液黏在玻璃上。

    秦三爺深吸了口氣,知道謝恆在警告他。

    “你不死,我心不安。”秦三爺也沒有藏着掖着,說的都是實話。

    謝恆不死,永遠都只是隱患。

    “我要怎樣才能讓你心安?”謝恆用力扯住秦三爺的衣領。

    “你死了,我就能心安。”秦三爺揚了揚嘴角。

    “那真是不好意思,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打開窗戶,謝恆將秦三爺拽到窗外。“只是二樓,這個距離我跳下去不會死,但你這小身子骨,掉下去會死吧?”

    謝恆的話透着濃郁的威脅。“如若三爺一定要讓我死,那我就只好……拉你一起陪葬了。”

    秦三爺的呼吸凝滯了一下,他確實心慌了,因爲謝恆這種亡命之徒,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我猜你不敢……”秦三爺眯了眯眼睛,拉住謝恆的手腕。“你能不怕死的來到M國,和我談條件,說明你不想死……”

    謝恆深意的看着秦三爺,這個和自己有一定血緣關係的哥哥……

    還真是瞭解他。“哥哥你不學心理學有點可惜。”

    “你怎麼知道我沒學過?”見謝恆鬆開自己,三爺鬆了口氣。

    兩人都在賭。

    “我不會覬覦老頭這點家產,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沒有養過我一天,我也不需要對這種人盡孝。如果你不信我,大可繼續想辦法除掉我,但我這個人就是個亡命之徒,光腳不怕穿鞋的,我死一定會拉你墊背,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謝恆將利弊給秦三爺說的很明白,他不會要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來這裏他就是來找秦三爺的。

    來和他說清楚。

    “嘭!”門被外面的人撞開,所有保鏢衝着謝恆圍了起來。

    謝恆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又要打架。

    “你們都下去。”秦三爺一反常態,讓所有人都下去。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見秦三爺執意,都退了下去。

    “坐!”秦三爺主動開口,讓謝恆坐在一旁。

    謝恆坐下,慵懶的伸手。“有火嗎?”

    秦三爺蹙眉,輕咳了一下。“不要在我面前抽菸。”

    他身體不好,聞不了煙味。

    “哦?”謝恆揚了揚嘴角,故意點了煙。

    “咳咳咳……”秦三爺開始咳嗽,身體越發慘白,微微透着顫抖。

    見秦三爺呼吸開始不順暢,謝恆愣了一下。

    真假?

    “三爺!”門外,保鏢驚呼了一聲,快速跑進房間。“你知不知道三爺有哮喘,煙味會刺激他發作!”

    噴了藥緩解,秦三爺臉色有些暗沉。“沒事,你們在外面守着。”

    謝恆將煙碾滅在手心,他以爲秦三爺只是矯情。

    “我……不知道你身體這麼弱。”謝恆有些無奈。

    “既然你對家業不感興趣,不如我們合作,事成之後,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回你的海城,永遠不要來M國。”秦三爺想信謝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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