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眼皮跳了跳,暗自罵了聲,這傻比,嗑這麼快做什麼?想上他?

    他不敢再墨跡了,要是這小子沒及時發泄,給憋死了,他也跑不掉。

    開車那妞兒長得一般,一會兒就給用她吧!

    張少眼中邪氣流轉,趕緊下了車。

    可下車後,他忽然發現……

    一個渾身披着黑袍的男人正悄無聲息的站在他的車後。

    張少被嚇了一跳,尤其是看到了黑袍人手裏攥着的鐵鏈後,頓時覺得脖子一陣發緊。

    “快點,我快忍不住了!”王大少眼睛充血,呼吸越來越粗重。

    “傻比!”張少罵了一句,也不敢多待,眼眸中亮起淡淡的綠光。

    施過手段後,他鬆了口氣,大步往前走去。

    “很好,應該看不見他了!”

    “你媽的快點!”王大少覺得自己身下漲得快要炸開,如野獸般低吼着。

    “誰特麼讓你嗑藥嗑這麼快的!”張少咬牙,真的很想弄死他。

    嘩啦,甲奴手裏的鐵鏈響了一下。

    王大少看着眼前的甲奴,嘴裏罵道:“媽的滾開!”

    一聲尖嘯忽然響起。

    王大少的頭顱直接如西瓜一般,爆了開來。

    旁邊的張少頓時呆住了,血污沾了他一身。

    “你、你能看的到我嗎?不可能,你怎麼能看穿我的的手段?”張少滿臉驚恐。

    甲奴手裏鐵鏈再動,尖嘯聲再次響起。

    “不!”

    “啪!”一聲脆響下,張少也步了王大少的後塵。

    甲奴又站了一會兒,鐵鏈再次化作殘影,將車子切成了兩半。

    “轟!”火光炸裂,甲奴緩緩轉身,身形融入到了黑暗中。

    ……

    天台,蘇塵收回了目光,甲奴的靈性又強了一分,看來果果的功課做的不錯。

    紅塵卷也要提上日程了。

    他現在手上只有一卷,很容易走火入魔,必須要獲得全卷纔可以。

    “還有七天便是月圓之日了。”蘇塵淡漠想着。

    久無人聲的一號別墅又熱鬧了起來。

    武家武九爺,還有安家安薔薇第一時間就過來了,各自都帶着大批禮物。

    閒聊了一會兒後,他們便告辭離去,不敢再多打擾。

    蘇塵緩緩打了幾套拳法。

    先前一戰,他動用了魔念,之後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也老實了下來。

    晚上,他開車出了小區,去了武安閣,和幾個月沒見一夥人吃了晚餐,聊了個盡興。

    時間慢悠悠往前走着。

    這幾天魔都某位頗有名氣的名人死了兒子的消息,在媒體上一閃而逝。

    但本人極力的否定。

    之後便不了了之了。

    有人猜測,可能是惹到了惹不起的人,害怕自己也被牽連之類的。

    ……

    五天之後,一身夏裝的蘇塵,獨自去了機場,坐上了飛往京的航班。

    與此同時,幾個只露了眼睛、穿着奇裝異服的人從機場走了出來。

    四周的人彷彿看不見這些人一般。

    其中一人低語:“神說,阿伊莎就是死在這裏的。”

    她又道:“神說,聖女也在這裏。”

    幾人眼中同時露出了令人心悸的狂熱。

    然後又俱是恢復了平常,融入到了人羣,不知所蹤。

    飛機上的蘇塵眉頭莫名一皺,感到靈覺微微觸動了一下。

    他掐指算了算,眼中頓時流露出了殺意,不過又很快收了起來。

    “是危險也是機遇嗎?”他喃喃了一句,眉頭皺起。

    果果的危險與機遇會是什麼?

    蘇塵想了一下,面色平靜了下來。

    果果身上有他贈與的諸多保命手段,不需要擔心,這次就看她自己能不能抓住了。

    小女孩終有要長大的那一天,一味的庇護反而對成長不利。

    一天後,飛機降落在了京的某座機場。

    京城多繁華,蘇塵若有所思的朝四周看了眼。

    這裏隱藏着不少晦澀的氣息,暗地裏的強者不在少數。

    也難怪胡開山坐鎮這裏。

    他戴上了墨鏡,如一個遊客般,混跡在茫茫人羣中。

    京城、劉家宅院內。

    兩個人坐在一起,四周籠罩着沉重的氣息。

    他們已經在這裏坐了一天了。

    一個個緊繃着臉色。

    坐在首位的劉老太爺,忽然重重的嘆了口氣。

    彷彿被抽走了精氣神,一下子蒼老了下去。

    他嘶啞着聲音道:“蕭淵那老東西都逃了,更何況咱們?老三,把那不肖子交出去吧!”

    已經七十多歲的老三頓時掙紅了臉,嘶聲道:“老爺子,他可是您親孫子啊!何況寬兒他也是爲了咱劉家着想!哪裏做錯了?”

    “哪裏做錯了?”劉老太爺慘然一笑:“就因爲咱們弱!弱就是原罪!魔主要來了,你不把他交出去,難不成想讓整個劉家一起葬送不成?滅門這種事,連那個小兔崽子都做的出來,更別說是魔主了!”

    劉家老三拳頭握緊道:“再怎麼說,寬兒也是陳家丫頭的舅舅!難道她真的敢大逆不道嗎?那魔主,不給咱們好處也就罷了,難道他連情面也不講一分嗎?”

    劉老太爺乾澀的笑了笑,眼中滿是悔恨。

    早知道青州有那麼一尊大神,他哪還會同意那些荒唐事!

    可如今,大錯已鑄成,再頭硬下去,只能連累整個劉家。

    老三咬牙道:“寬兒沒有做錯!誰讓那魔主故弄玄虛!不行,我要去找胡開山說理去!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那魔主!”

    劉老太爺皺眉,瞪眼道:“混賬!你得失心瘋了?沒看到蕭家是什麼下場?你以爲,胡開山不知道這件事嗎”

    老三失魂落魄地跌坐在了椅子上,無神道:“那該怎麼辦?難道寬兒他,非死不可了嗎?”

    他怨毒低語:“魔主,你又何苦爲難一個孩子!”

    “唉!”劉老太爺重重嘆了口氣,閉眼揮了揮手道:“書房桌子上有一份文件,你帶着寬兒去西城,找一個叫西姆的俄國人,以後除非魔主哪一天死了,不然永遠都不要回來。”

    老三豁然站起,眼中露出了驚喜,猛地點頭,轉身匆匆離去。

    劉老太爺再次重重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怨毒。

    魔主,這一切,都是你逼的!這筆賬,我劉家,早晚有和姓蘇那小子家裏清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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