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自己有真本事,那接下來咱們就比比看,我剛纔爲李沐陽把脈已經得知他的病症,現在你幫他看看,你敢還是不敢?”

    李沐陽急道:“馮神醫,昨天祁義山爲我診斷過,顧嶽應該知道我的病症,這樣豈不是便宜了他?”

    馮一指淡淡一笑,“我要他說出具體病症,還要包括病因,這點可不是聽祁義山說上一兩句就能夠記住的。”

    李沐陽明白過來,他看向顧嶽,“孫子,你敢不敢給我把把脈?”

    顧嶽的目光轉移到李沐陽身上,想到昨天夜裏的刀斧手,顧嶽想到了一個整治李沐陽的法子。

    他徑直走向李沐陽,“那本尊就給你把把脈。”

    “本尊,哈哈哈……”

    李沐陽誇張的大笑,“你是看電視看多了嗎?”

    “等等……”馮一指再次開口,制止了想要幫李沐陽把脈的顧嶽,同樣打斷了李沐陽的話。

    他看着顧嶽,“我剛纔說從醫者眼裏最容不得沙子,更不允許有人打着行醫的幌子招搖撞騙。”

    “所以你爲李沐陽把脈之前,咱們加一點小小的規則。”

    “如果你能夠診斷出李沐陽的具體病症,並且說出病因,我給你道歉,但如果你沒有這個能力,就把舌頭留在這,省的以後靠着一張巧嘴行騙。”

    “而祁義山要捧你,剛纔還爲你出手,你若輸了,祁義山把右手留下。”

    顧嶽微微皺眉,“你認爲公平嗎?”

    “是我讓你留下你纔有機會展示你的手段,如果我不讓你爲李沐陽把脈,你認爲你有留在這裏的資格嗎?”

    “不同的身份地位就不要想着公平,你還沒有和我講公平的資格。”

    “你想證明自己,那就接受規則,如果怕,現在滾。”

    洪光旭看着顧嶽,“孫子,你敢嗎?”

    李沐陽同樣挑釁道:“你要是有種過來給小爺把把脈。”

    “一羣跳樑小醜也想興風作浪。”顧嶽開口的同時看向李沐陽,“你是先天陽虛體質,後天陽氣不足。”

    “從小就接受各種大補之物,想要補回缺失的陽氣,但你虛不受補,徹底毀了身子。”

    “如今你陽脈阻塞,陰陽失和已經病入膏肓,你的病俗稱陽痿,但你現如今的症狀,在醫學上又稱地陷,你低頭看不到自己,對不對?”

    顧嶽簡簡單單幾句話說的李沐陽臉色通紅,他指着顧嶽怒道:“一定是祁義山告訴你的。”

    顧嶽不再理他,而是看向馮一指,“你該道歉了。”

    馮一指詫異的看了顧嶽一眼,“看來並非完全行騙,還是學過一些醫理的,我不說李沐陽的病症是你從祁義山那得知的,但你想要證明自己,說說怎麼治吧。”

    祁義山站出來怒瞪着馮一指,“馮一指,我念你年事已高,敬你是前輩,但沒想到你如此不要臉,李沐陽這種病無藥可以,你讓顧先生說怎麼治,分明是故意刁難,不如你說怎麼治。”

    “祁義山,現在不少人稱你是神醫,你怎麼如此無知,這種病怎麼就不能治?”

    馮一指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隨後他看向李沐陽,“李先生,我能爲你治,你信嗎?”

    李沐陽當即點頭,“我信,求馮神醫出手。”

    “稍後我自然會爲你診治,我再問你,這位小顧先生說能爲你治,你信嗎?”

    李沐陽鄙夷道:“就他這樣的垃圾怎麼可能有治病救人的能力。”

    馮一指淡淡一笑,“祁義山,你看到了,李先生信我能治,卻不信你請來的小顧先生能治。”

    “如果小顧先生不能說出診治方案,不能爲李先生治療,那他就要把舌頭留在這,而你要把右手留在這。”

    馮一指一臉的雲淡風輕,開口間卻狠辣異常,他的目光最後落到顧嶽身上。

    “現在你是選擇把舌頭留下,還是爲李先生診治呢?”

    一時間所有目光都聚集到了顧嶽身上,祁義山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知道顧嶽醫術比他要高,但李沐陽這種病真的沒有辦法治。

    李沐陽先天有缺陷,後天因爲大補讓身體受損,他的病已經無力迴天。

    馮一指分明就是仗勢欺人,而此時馮一指則是自信滿滿的看着顧嶽。

    因爲這種病確實不能治,他同樣治不了,但因爲他的身份地位在這擺着,只要簡簡單單幾句話,他就可以讓顧嶽失去舌頭,讓祁義山失去右手。

    敢對他不敬,這就是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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