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是洪文青,現在他非常爽。

    三天前,顧嶽曾揚言洪文遠會在今天倒下。

    當時顧嶽還給出了具體時間,現在距離顧嶽所說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可洪文遠依舊好好的。

    這幾天,洪文遠胃口出奇的好,如今面色紅潤,看上去已經完全恢復。

    洪文青知道事實真相,洪文遠明天就會倒下,不過今天洪文遠就會把合同簽了。

    當來到軟禁顧嶽和祁義山的地方,見到這二人狼狽的模樣洪文青的心情變的更加愉悅。

    顧嶽和祁義山的狀態都不怎麼樣。

    祁義山一直修行到現在,他剛剛起身,因爲修行他的衣服幾次被汗水溼透,現在看上去十分狼狽。

    顧嶽怕祁義山出事,這幾天他同樣沒閤眼,一直都守在旁邊,他的狀態也不太好。

    在洪文青看來,這是被嚇的。

    “祁義山,祁神醫你現在被嚇的站都站不住了嗎?要不要我給你來個輪椅?”

    “忘了,你馬上連輪椅都用不到了,只能用棺材。”

    “二爺爺,別跟這兩個垃圾廢話,馮神醫還等着呢。”這時洪光旭也走了進來。

    他掃了顧嶽一眼,“孫子,一會兒你要當着所有人的面給我磕頭賠罪,我很慶幸當時沒有一槍結果了你。”

    “因爲那樣的話,你就沒有辦法在今天受辱,相信我,接下來你會生不如死。”

    爺孫兩個你一言,我一語。

    他們推推搡搡,旁邊還有持槍的保鏢。

    顧嶽、祁義山一言不發,默默前行。

    軟禁二人的別墅外,一道身影站在那,她盯着祁義山的背影,有眼淚滑落。

    情不自禁的眼淚,可她的眼神卻非常冷。

    這幾天,洪雨臻一直沒有休息好。

    她如何也接受不了她一向敬重的義父會謀害自己的親生父親。

    可杭豪傑擊殺呂大師是不爭的事實。

    而剛剛,他看到了狼狽的祁義山和顧嶽,如此狼狽,這幾天想必是嚇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了那就是身不正。

    想到祁義山以往對她的種種關愛,她心痛的同時更加憤怒。

    這些好都是僞裝嗎,都是爲了更容易對父親下手嗎?

    “義父,稍後我會親自送你上路,讓你走的體面些。”

    她看着祁義山遠去的背影高喊了一句。

    很快,顧嶽和祁義山二人被推搡着來到了洪文遠所住的別墅。

    在別墅寬敞的花園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見到二人進來,馮一指的孫子立馬站了起來,“兩個狗東西,你們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今天洪老先生會倒下嗎?”

    “你們安的什麼心思,想污衊我爺爺,現在跪下。”

    其餘人同樣開口喝罵,如果言語可以殺人,顧嶽和祁義山已經被千刀萬剮。

    場間,洪文遠夫婦陪馮一指坐着。

    夫婦二人臉色都非常難看,現在距離顧嶽所說的時間已經過去兩小時十五分鐘。

    但洪文遠依舊生龍活虎,不止如此,洪文遠感覺精力比以往還要充沛。

    這證明什麼?

    事實勝於雄辯,他最信任的義弟祁義山要害他。

    馮一指端起茶杯輕泯了一口,他看了看顧嶽和祁義山,眼神倨傲,“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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