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嶽看向開口的女人,喬靜靜。

    二人是同學,前段時間顧嶽參加同學的婚禮時,喬靜靜奚落顧嶽最狠。

    顧嶽沒想到在這裏竟然遇到了喬靜靜,據說她嫁給了有錢人,現在看來是找了個老男人。

    顧嶽剛想懟她兩句,江初雪開口了,“這位女士,請你注意言辭,不管顧嶽是不是我找的託,請你不要用窩囊廢三個字侮辱他。”

    “我希望你能道歉。”

    不知道爲什麼,當聽到喬靜靜說顧嶽窩囊廢的時候,江初雪心裏很不高興。

    在她眼裏,顧嶽絕對不是窩囊廢,窩囊廢敢那樣對待林少濤嗎?

    “道歉?”喬靜靜不屑的看着顧嶽,“江小姐讓我給你道歉,你自己說說你配嗎?”

    “剛纔嚴經理說你要出價一億,錢呢?你手裏的是支票嗎?”

    說話的同時喬靜靜把顧嶽的支票搶了過來,她掃了支票一眼故作驚訝道:“洪文遠!你竟然敢僞造洪老的支票,顧嶽你的膽子不小啊。”

    薛總看了看喬靜靜,他的心裏咯噔一下,洪老的支票可不是一般人敢僞造的。

    “靜靜,你認識這位顧先生?”

    喬靜靜笑道:“何止認識,我們是同學,前幾天在另外一位同學的婚禮上還見過面。”

    “他上學的時候就窩囊,現在一樣窩囊,都三十了,只有一套按揭的房,連婚都結不起。”

    她看向江初雪繼續道:“江小姐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他找來當託的。”

    喬靜靜和顧嶽竟然是同學,這是江初雪始料未及的。

    她剛想再次開口,薛總臉色難看的開口了,“江小姐,你剛纔讓我妻子給顧嶽道歉。”

    “這個歉道不道先不說,你們竟然敢僞造洪文遠洪老的支票,這點好像不太好吧。”

    “我和洪老見過幾次,還留了電話,我現在就給洪老打個電話,咱們先看這件事怎麼解決。”

    薛總的話讓江初雪的心往下一沉,她也沒想到顧嶽膽子這麼大,你拿張假支票也就算了,還敢僞造洪文遠的支票。

    在雲城誰敢招惹洪家?

    那可是雲城的天,一旦觸怒洪家,有死無生。

    她急道:“薛總,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讓顧嶽這樣做的,是我考慮不周,我願意在嚴經理給的價格上降價一百萬,這件事就沒必要麻煩洪老了。”

    薛總看向嚴明偉,“嚴經理,你給了什麼價格?”

    “一千八百萬。”

    什麼?

    聽到嚴明偉的話,江初雪心裏多了一些怒意,可她不敢表現在臉上。

    她真的急需用錢,她看向薛總,“薛總,現在一千七百萬,車給你們怎麼樣?”

    “不怎麼樣。”

    “這樣吧,一千三百萬,你賣的話就賣,不賣的話我先給洪老打個電話,看看支票的事情怎麼辦。”

    “聽說杭豪傑死在了洪家,洪老要爲杭豪傑舉辦葬禮,想必他老人家現在的心情並不怎麼樣。”

    杭豪傑的葬禮這件事江初雪同樣有所耳聞,可以說整個雲城現在都在談論這件事。

    只是洪傢俱體發生了什麼誰也不清楚,但洪文遠的心情肯定不會太好。

    如果這個時間點讓洪文遠知道有人用他的名字籤支票,說不好就是滅頂之災。

    本來可以賣兩千萬,但現在價格被壓到一千三百萬,還不得不賣。

    江初雪隱忍着怒火,“好,那就一千三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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