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呢?
在她擺臂想要砸開玻璃的時候,本來向前踏出一步的顧嶽轉身開門出去了。
腰帶被他扔在地上,他就這樣走了。
尤其是他剛纔轉身的時候那意味深長的笑讓林不甜感覺受到了侮辱。
那笑不屑……
怎麼個意思?
是認爲她林不甜不夠女人嗎?
林不甜越想越氣,她以爲可以隨意碾壓顧嶽,結果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她以爲顧嶽是登徒子,可顧嶽轉身不屑的走了。
她臉色難看的把腰帶撿起來……
此時,車廂內很多人羨慕的看着走出來的顧嶽。
剛纔動靜可不小!
這就是典型的外行看熱鬧了,而洪文遠和林定東聽到剛纔的聲音都明白,裏面兩個人是真的打架,而不是車廂內其餘人想象的那種打架。
當看到顧嶽率先走出來,林定東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了神色。
“果然,皇家度假酒店的事情只是開胃菜,當時顧嶽藏拙根本沒有暴露實力,顧忠傑敢推他兒子出來,又怎麼可能那麼簡單,正好挫一挫不甜的傲氣。”
走出洗手間的顧嶽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徑直來到林定東旁邊坐下。
“老先生不介意的話,我幫你把把脈。”
言而有信是顧嶽一直堅持的原則,既然已經收拾了林不甜,自然也要爲林定東治病。
林定東並不認爲顧嶽有本事治自己的病,但已經是治不好的絕症,讓顧嶽看看也無妨。
他淡淡一笑伸出了胳膊。
顧嶽當即把手指搭了上去,不到一分鐘顧嶽收回了手。
斜對面的洪文遠心裏咯噔一下,他已經知道林定東的身份,關於林定東的妻子是不能提的事情。
這是林定東最大的傷疤。
“這小子真不認識我?還是故意的?”林定東此時心裏也有了幾分疑惑。
因爲已經是將死之人,林定東看開了很多事情,他並沒有因此不滿,“早年離異。”
聽到林定東的話,顧嶽有些同情的看着他,“老先生實在想不開啊。”
林定東有些不解,不過卻沒有追問。
顧嶽再次開口道:“你的病我能治,但治不治的關鍵在你,剛纔聽你孫女說你們也是去依奉,這也是一種緣分。”
“如果想治病的話,下車之前把號碼給我,等我把事情辦完會聯繫你。”
看顧嶽的神色似乎真的已經找到了病因,並且有把握治自己的病,希望的種子悄然在林定東心裏發芽。
能活着,有誰想死呢?
尤其是對於修行人而言,修行的世界很殘酷,但同樣分外精彩。
見顧嶽回到座位上,林定東取出紙筆寫下了號碼。
林定東起身把寫着號碼的紙遞給顧嶽,當顧嶽收下他剛想回座位就愣住了。
從顧嶽上車到現在,林定東的臉上並未出現過明顯的表情變化。
可現在……他的臉色變了。
衆人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很多人的臉色也變了。
洪文遠回頭去看的一剎那同樣愣在當場。
發生了什麼?
顧嶽同樣回頭當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懵了!
這特麼……棋高一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