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嶽走在前面看向客廳中的衆人,“剛纔我和漢毅友好交流了一番,有點相見恨晚,交談很愉快。”

    很愉快?

    陶正宏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他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他可以不計較。

    可現在陶漢毅鼻青臉腫的下樓是怎麼回事?

    這叫友好交流嗎?

    陶正宏撇了陶漢毅一眼,心裏雖怒卻並沒有發作,如果他先發難的話,他和林定東說好的三七開,他就要佔七了。

    見沒人迴應,顧嶽看向洪文遠,“文遠,把赤炎魂玉收了,剛纔我和漢毅談好了,通過公平的競爭,這是咱們的。”

    他此話一出,在場衆人的臉色再變。

    陶正宏正襟危坐,接下來就看林定東怎麼處理了。

    林定東知道事情已經到了不得不處理的地步,可怎麼處理呢?

    就在林定東難以決斷的時候顧嶽看向他,“林先生,剛纔漢毅說你也想要赤炎魂玉,咱們單獨談談?”

    顧嶽此話一出,陶正宏和林定東彼此看了看,陶正宏猜到了顧嶽的心思。

    顧嶽這是要拉林定東當擋箭牌了,他先把赤炎魂玉拿到手再送給林定東的話,帝都之行這件事林家就不得不出手了。

    他知道,如果林定東想要拿到赤炎魂玉,必然要等到顧嶽一家帝都之行結束纔可以。

    這是要一張保命的牌,看來這個顧嶽也不簡單,只是保顧嶽一家還是攻打顧家莊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就看林定東怎麼處理了。

    林定東自然也能夠猜到顧嶽的心思,他甚至懷疑顧嶽在火車上顧嶽說能幫他治病,都是提前算計好的。

    看來,火車上也並非偶遇了。

    談嗎?

    林定東笑了笑,“好,不知道是在這裏談,還是到外面找個地方?”

    談肯定是要談的,至於談的結果如何,就要看具體情況了。

    “找個地方吧。”

    說着顧嶽看向洪文遠,“你先回雲城,我晚些時候再走。”

    先把赤炎魂玉帶回去嗎?

    顧嶽的話讓林定東、陶正宏的臉色都變了變。

    如果談攏了,就算洪文遠先帶着赤炎魂玉離開也無所謂,但一旦談不攏,赤炎魂玉先被帶走了這就是麻煩。

    陶正宏立馬笑道:“洪老闆,聽說令愛突破到了練氣期,可喜可賀,當天未曾趕去慶典頗感遺憾,不如洪老闆多留幾天,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只要把洪文遠留在依奉,林定東能不能和顧嶽談攏都不是問題。

    洪文遠面露爲難神色,“陶老邀請不勝感激,只是最近要爲小女前往仙盟做些準備,實在脫不開身,改日文遠定當登門拜訪。”

    “洪老闆,我在仙盟也有點關係,只要一個電話,就能準備好一切,洪老闆就不要客氣了,留下來多玩幾天,我想依奉肯定能夠讓你流連忘返。”

    見陶正宏執意要留下洪文遠,一旁的陶漢毅當即站了出來,“四爺爺,不如讓我帶着洪老闆在依奉轉轉。”

    陶正宏點了點頭,“洪老闆,漢毅別的本事沒有,但要說到玩,肯定是其中行家,你就別推辭了。”

    顧嶽看向洪文遠,“文遠,盛情難卻,去玩玩也好。”

    洪文遠這纔敢應下來。

    當即衆人離開崔家的別墅,至於崔家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

    一個小時後,林不甜氣鼓鼓的坐在一家茶樓內。

    她的臉色非常難看,顧嶽竟然單獨和爺爺談話讓她在外面等着。

    此時,茶樓雅間因爲顧嶽剛纔的一句話,林定東臉上表情變的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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