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運轉真氣到雙目之上,當雙眸覆上一層光華,她看到了邵夢妮。
其餘幾名隊員同樣開了天眼,見狀嚴融臉色難看的同樣開啓了天眼,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經躲不過去。
看到邵夢妮的那一刻,嚴融就知道真相肯定會被說出來。
很快,邵夢妮陳述了看到的一切。
上官雲月的臉色在這時變的非常難看。
其餘幾名隊員的臉色也變了。
上官雲月看向嚴融,“東西呢?”
“你真的懷疑我拿了他的東西?”
“你寧願相信一個靈魂說的,也不相信我?”
嚴融眼中帶着憤怒咆哮着,“顧嶽分明是想要一隻赤目金雕,也正是他身邊有靈念體,這才能夠追到咱們。”
“你別忘了,許海潮殺了一隻赤目金雕,當時許海潮看到了咱們,他讓顧嶽來這裏奪一隻赤目金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許海潮很強,但嚴家不怕他,雲月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這時血玫瑰小隊的宋雪純站了出來,“隊長,老嚴的爲人咱們大家都知道,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再說顧嶽,說句不好聽的他要臉嗎?爲了成爲焦點人物,連擊殺大田智江和川田明泉的功勞都敢攬到身上,正如老嚴所說,他現在就是想要仗着背景訛一隻赤目金雕。”
上官雲月沉默着,她現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嚴融這些年和她一起征戰,表現的確實無可挑剔。
可顧嶽撒謊了嗎?
其實憑嚴融的實力,當時完全可以把摩托車帶出來的。
他有救顧嶽的實力,卻選擇一腳把摩托車踹下了地縫,這件事禁不起推敲。
“訛一隻赤目金雕?”顧嶽撇了宋雪純一眼,“就你們,我要把所有赤目金雕帶走,你們攔得住嗎?”
“大言不慚,要不打打看?”嚴融抓住機會,他將手中長刀指向顧嶽,“你敢試試嗎?”
這兩個人完全是要混淆視聽,宋雪純心裏一直都有嚴融,所以不管嚴融做了什麼,就算他真的要殺顧嶽奪寶,那又怎麼樣?
在修羅戰場,這只是很平常的事情罷了。
顧嶽並沒有直接動手,他看向上官雲月,“上官小姐,我知道你是想救我的,所以我纔沒有直接動手宰了那孫子。”
“但現在你也看到了,接下來我只能動手,對不住了。”
“等等。”上官雲月急忙制止了想要動手的顧嶽,她盯着顧嶽,“你剛纔說嚴融拿了你兩枚戒指,你先告訴我們那兩枚戒指有什麼特徵,接下來我會安排搜嚴融的身。”
“搜身?”
嚴融臉色一沉,“雲月,你想要搜我的身?”
“你就這麼不信我嗎?”
“我跟你一起戰鬥五年年,你竟然要搜我的身?”
“我好心救他,他現在污衊我,你竟然信他,你想搜我的身,這是對我最大的侮辱,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他走到上官雲月面前仰着脖子,“來啊,殺了我。”
上官雲月看着嚴融,“我只是想要證明你的清白,如果你身上確實沒有顧嶽的戒指,我會讓他道歉。”
“道歉?”
“呵呵……搜我的身只是換來他的道歉,雲月你知道我愛你嗎,你太寒我的心了。”
“我就拿了他的戒指又如何?”
“你看清楚了,就是這兩枚戒指,滿意了嗎?”
他咆哮着看向其餘隊員,“現在,還拿我嚴融當朋友的,和我一起宰了顧嶽。”
宋雪純看向上官雲月,“隊長,殺人奪寶纔是修羅戰場的遊戲規則,只要宰了顧嶽,這件事就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