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頃刻之間梁雲闊和許海潮的攻擊被破掉。
二人身形騰空,向後跌飛。
噗……噗……
不分先後,二人都吐血了!
再看嚴書傑,他站在飛劍之上負手而立,衣袂飄飛,端的是氣質非凡。
嚴書傑身爲超然宗門天武宗宗主,但在以前他也不敢和許海潮、梁雲闊這二人叫板。
哪怕面對二人當中的一個,他都不敢輕易和對方廝殺。
這兩位狂人,戰力強橫,這是公認的。
但現在,他一人獨戰二人,贏了!
他居高臨下,俯視吐血的二人,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來。
這天下,將成爲天武宗的天下。
而他,如今在聖山之下,無敵!
“你們兩個,可心服口服?”
許海潮和梁雲闊二人臉色都非常難看,今天沒能人前顯聖,還被雷劈了。
服?
怎麼可能服?
許海潮氣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大侄子,揍他。”
人前顯聖是不可能了,只能讓顧嶽顯聖了。
梁雲闊收了劍,看向顧嶽那邊,顯然也只能讓大外甥人前顯聖了。
看這二人神色,嚴書傑皺了皺眉。
梁雲闊和許海潮根本沒有戰敗的沮喪,也沒有對自己的畏懼。
他們看向顧嶽的眼神,似乎篤定顧嶽可以解決自己。
上官雲櫻詫異的看向顧嶽,梁雲闊和許海潮是什麼意思?
他們兩個都打不過嚴書傑,現在想讓顧嶽對付嚴書傑,這是瘋了嗎?
就算顧嶽有些實力,也決計沒有和嚴書傑一戰的實力。
只是,梁雲闊和許海潮的眼神似乎真的肯定顧嶽能夠戰勝嚴書傑一樣。
她小聲道:“他們兩個腦子是不是被打壞了?”
“哈哈哈……”半空中傳來嚴書傑的狂笑,“還是我的好兒媳看的明白。”
“梁雲闊、許海潮我看你們也是得了失心瘋,竟然想讓一個毛頭小子對付我。”
顧嶽掃了嚴書傑一眼,他淡淡開口,“聖山之外無金丹,嚴書傑你雖然沒有打破這個詛咒,只是突破到半步金丹,也就是僞丹之境,已經實屬不易,你可願意打破這個詛咒?”
半空之中,踩在飛劍之上的嚴書傑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蒼白。
這段話,是那位指導他突破到金丹境的前輩說的。
剛纔,顧嶽的聲音正是那位前輩的聲音。
這怎麼可能?
顧嶽怎麼會是指導自己突破到金丹境的前輩?
“怎麼,想以手中劍斬斷機緣嗎?”
“跪下。”
顧嶽再次開口,嚴書傑的臉色更加蒼白。
他站在飛劍上,冷汗直流。
片刻後,他承受不住心中巨大的壓力,落地跪在顧嶽身前。
“前輩,請您明示。”
上官雲櫻懵了!
梁雲闊和許海潮彼此看了看,二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顧嶽剛纔的嗓音變了,此時嚴書傑下跪了,二人猜到了一些什麼。
顧嶽爲了人前顯聖,提前指導嚴書傑,這……
顧嶽看着跪在身前的嚴書傑,“站的越高,摔的越疼,說說你對這句話的理解。”
站得越高,摔的越疼!
嚴書傑的臉色不斷變化,顧嶽再耍他,給他希望,然後讓他更加絕望。
顧嶽語氣平淡,可他從這句話中感覺到了殺機。
跑!
沒有任何猶豫,嚴書傑突然起身腳踩飛劍向着遠處飛去。
這裏是雪龍山,有大陣加持,這是他的一線生機。
“嚴書傑,看看真正的雪龍吟吧。”
顧嶽看向嚴書傑的背影,他淡淡開口,雪龍山附近的天地靈氣立馬發生了變化。
一幕令上官雲櫻震驚的景象出現在雪龍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