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毒腺獸明明有機會殺了曹書航等人,但毒腺獸沒有這樣做。

    人是萬物之靈,毒腺獸怎麼可能忍住不進攻呢?

    除非是得到了某種命令。

    最初顧嶽懷疑毒腺獸是在那邊守衛,防止有人前往那邊的方向。

    但如果只是守衛,有擊殺曹書航等人的時候沒必要放棄這樣的機會。

    殺了敵人,纔是最好的守衛。

    可這些毒腺獸看起來更像是驅趕,而擊殺刀子四人也只是必須要做出的選擇。

    因爲一隻毒腺獸被顧嶽擊殺了,而刀子等人竟然敢打毒腺獸的主意想要活捉,毒腺獸這才殺人。

    後面出現更多的毒腺獸威脅的意味兒更大。

    “如果我猜的不錯,毒腺獸的目的是驅趕,應該會再次出現,這些東西會將我們趕入一個地方。”

    顧嶽心中想着,並不理會曹書航等人的指責,逃跑的路上他已經趁人不注意把那隻毒腺獸的屍體收進了空間戒指。

    休整了半個小時,衆人本來想原路返回,就連黃千雅都同意原路返回。

    剛纔看到的毒腺獸最少有三十多隻,剛纔曹書航以及黃千雅的保鏢注意到更遠一些的位置雜草晃動,顯然很可能是更多的毒腺獸趕路導致那些雜草晃動。

    如果能夠活捉一隻肯定能賣錢,可問題是有命去捉嗎?

    現在先回去調集人手再進來也不遲,只是衆人開始按原路返回之後發現了問題。

    半個小時之後衆人還在原地打轉。

    曹書航盯着杜幟,“杜大師,你倒是出個主意。”

    杜幟閉着眼,捻動手指嘴裏唸唸有詞。

    片刻後他指向東邊,“生路在東。”

    他算的準不準沒有人知道,但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一衆人加快腳步向着東邊走去,臨近傍晚衆人都非常疲累,好在毒腺獸並沒有追過來。

    晚上密林之中危險更多,衆人不敢趕路,找了一個高地打算先休整一個晚上。

    在其餘人搭帳篷的時候曹書航看向黃千雅,“今天晚上你的人也要值夜。”

    黃千雅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今晚衆人不敢生火,只能用壓縮餅乾果腹,在喫壓縮餅乾的時候曹書航分配着晚上的值夜任務。

    今晚,除了幾名女性,其餘人都要負責值夜。

    小護士今晚仍舊和江初雪住在同一個帳篷。

    帳篷內,小護士坐在地上抱着雙腿默默流淚。

    江初雪心裏同樣有些慌,但她要比衛心月鎮定很多,她小聲安慰着衛心月,但並起不到什麼作用。

    此時顧嶽躺在地上,他要負責後半夜的值夜工作。

    他並沒有睡覺,而是仔細的分析着白天的情況。

    來到這邊他已經遇到了兩種妖獸,第一種箭弩獸上來就要殺人和這些毒腺獸有着明顯的不同。

    但相比殘忍程度,毒腺獸比箭弩獸還殘忍,可白天遇到的毒腺獸並沒有主動進攻。

    毒腺獸行動笨拙,那是相對其餘妖獸而言。

    畢竟是四條腿的妖獸,跑起來總能追上一些人。

    況且毒腺獸的皮膚是綠色的,能夠很好的和四周的環境融爲一體。

    但白天,毒腺獸並沒有隱藏,而是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現在仔細一想,顧嶽敢確定一定有問題,難以分析出毒腺獸的具體目的,顧嶽開始閉目養神。

    半夜,曹書航踹了顧嶽一腳,“起來守夜。”

    顧嶽起來後,當注意到曹書航的動向他的臉色一沉,曹書航走向了江初雪和衛心月的帳篷。

    那名帶小護士前來的醫生同樣注意到這一點,他急道:“曹哥,你要做什麼?”

    曹書航冷冷的瞪着醫生,“老子死了四名兄弟,心情不爽,想要發泄可以嗎?”

    說話的同時他晃了晃手裏的槍。

    醫生臉色一白,“可以,當然可以,那一會兒我能發泄發泄嗎?”

    曹書航瞪了他一眼,“等我另外三名兄弟盡興了,你隨意。”

    不遠處的黃千雅同樣注意到了這一幕,但她掀開自己的帳篷走了進去,別人的死活她纔不在乎。

    她也知道,曹書航這些傭兵發起狠來,就算她是僱主也有可能被殺。

    現在生死難料,曹書航等人哪裏還會講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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