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妖血的成本,太高了一些。
可現在就要毀在一個偷酒人的手裏。
衆人的心情都有點難受,成功就在眼前,可被這樣一個人給毀了。
嘭……
於嘉澤一拳砸在地上。
其餘幾人臉色也不太好看。
顧嶽看向李旺家,“山河令,用山河令吸引守備隊的注意。”
李旺家立馬反應過來,他當即再次製作出山河令的投影。
而這次,山河令的投影出現在守備隊的上空。
山河令會飛,而在這裏的人卻不會,一個個激動的看着山河令。
期待着山河令可以落到自己手上。
而那支巡邏隊自然也看到了山河令。
目光……成功被吸引了。
那名偷酒人此時已經趴在地上,身體抽搐着,他雙手抓入泥土之中,顯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過這種痛苦並沒有持續多久,他的臟腑已經被侵蝕,潰爛。
僅僅一分多鐘,此人已經化作一灘血水。
血水混着地上的酒水,在雜草之中流淌,而那些雜草很好的掩蓋了這一切,似乎這個人根本不曾存在過一樣。
當山河令投影消失,守備隊的人更加眼熱,但職責所在,沒有人敢離開。
顧嶽等人的注意力則放在了那支巡邏隊的身上。
巡邏隊路過偷酒人附近,根本沒有發現異常,只是當他們走過去不久,附近雜草變的枯黃。
“好險。”
顧嶽長長舒了一口氣,這一關算是過了。
而這時,陶若男看了看陶漢毅,陶漢毅把脖子一縮,他心裏也是一陣後怕。
那名偷酒人喝下去的酒中,妖血的含量特別少,而他當時喝下去的量是此人量的數十倍。
因爲他大哥是這裏的大廚,他不在伙房這點,其餘人也沒理會。
“要上菜了。”
於嘉澤低聲說了一句,衆人眼中多了一些期待。
兵不血刃,便可以拿下這裏的基地,這種辦法讓衆人心中非常爽。
守備隊的人,三五成羣聚在一起,開始享受輕鬆的午餐時光。
每個碉堡中都走出來一個人,取了飯菜,再次回到碉堡。
整整齊齊,都有飯喫。
而酒,對於大部分修行人來說,屬於生活中的必備品。
修行人飲用的酒保留了酒的很大一個特性,多飲會醉。
不過修行人飲用的酒還具有獨特的好處,對於修行而言,是有促進作用的。
雖然微乎其微,可確實有效。
這也造成了修行人中,酒鬼的數量一直居高不下。
小型基地中,守備隊的成員推杯換盞,一片祥和熱鬧的景象。
於嘉澤看着其中一人,“那孫子竟然不喝,看來是老天的安排了,接下來就用他找點樂子。”
顧嶽眼中神色也冷了一些。
被敵人捅刀子,這是最正常的事情,真死了,也是自己實力不濟。
可被自己人從背後捅刀子,那特麼死了都不瞑目。
這個不喝酒的人,就是舊都守備隊的隊長周元九,先前也是他帶人下了舊都醫武大探索小隊的槍,導致那支小隊險些被人羞辱。
他忍受不了酒的味道兒,導致他的下屬也分不到酒喝。
十幾分鍾後,有一聲慘叫聲在基地內響起。
這一聲慘叫,拉開了死亡的序幕,但又不僅僅只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