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遷,你做什麼?”

    薛鶴鳴眼中殺意迸發,看到譚恪守等人被欺負,山河令還被搶了。

    他動手了,手中戰刀向着李躍遷砍去。

    “不知死活。”

    李躍遷頭也不回,右臂迴旋驟然發力,手中雙月刃脫手而飛,打着旋帶飛向薛鶴鳴。

    他如同長了後眼,雙月刃磕砸在薛主任的戰刀上。

    薛主任的戰刀脫手而飛,虎口崩裂。

    但雙月刃的攻擊並沒有就此停下,仍舊向前在薛主任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就這點實力,真拿了山河令,你能活着回舊都嗎?”

    這時,李躍遷才轉過身來,他撇了薛鶴鳴一眼,眼中盡是不屑。

    薛鶴鳴臉色陰沉着,他的實力在舊都醫武大並不算拔尖,而這次來這邊,其實也只是帶着孩子們來歷練一番。

    至於山河令,舊都醫武大想都沒想這件事,這才安排薛鶴鳴帶隊前來。

    可現在,譚恪守等人真的得了一枚山河令,這是舊都醫武大的山河令。

    薛鶴鳴心中狂怒,他不是李躍遷的對手,知道發火解決不了什麼。

    他剛想開口的時候,李躍遷快步走向在場的一名女人。

    女人三十左右的年紀,盤着發,穿着一身素淨的白色小西裝,眉眼間帶着幾分貴氣。

    她站在那,並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但氣場卻非常強大。

    在她左右兩側,各自站着一名虎背熊腰的護衛。

    李躍遷恭敬的看向這名女人,“公主殿下,這枚山河令,理應歸王室所有。”

    大梁長公主鎮西公主。

    鎮西二字,就是大梁想要讓舊都改的名字。

    舊都不更名,對鎮西公主來說,同樣是一種褻瀆。

    她微微側目看向薛鶴鳴,“你認爲如何?”

    早已跑到四公里之外的顧嶽已經讓李旺家等人出來。

    衆人看着投影中的一幕,臉色都很難看。

    這山河令,是屬於舊都醫武大的,是顧嶽給舊都醫武大的贈禮。

    “李躍遷好歹毒的心思,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搶不了山河令,卻來了一招借花獻佛。”

    於嘉澤冷冷開口,眼中滿是殺意,只恨自己現在實力不夠,不能殺一個痛快。

    顧嶽心中同樣有殺意涌動,若不是他這樣做,在場這些人也都是要臉的人,絕對不會直接去搶譚恪守手中的山河令。

    到時候,再讓舊都醫武大的人過來接應,山河令自然能夠被舊都醫武大收入囊中,可現在事情變了。

    鎮西公主這樣問,顯然是想要山河令。

    這李家,已經到了他的生死簿上,而鎮西公主身爲王室,卻以權謀私,同樣被顧嶽記了一筆。

    陶漢毅惡狠狠的說道:“我看不如給李家的廚房裏添點料,讓這幫王八蛋都上天。”

    陶若男、花桃夭和於嘉澤全部看向顧嶽。

    這三人眼中,出現了光。

    顯然,都認可了陶漢毅的提議,想着在新都大鬧一場。

    若真毒李家一個滿門抄斬,那絕對是一個大熱鬧。

    顧嶽見李旺家並沒看向自己,而是在那沉默着,他開口道:“老李,說說你的看法。”

    李旺家看了看幾人,“我不是要潑冷水,但這種辦法行不通。”

    “現在咱們根本進不了新都,就算想辦法進去了,又怎麼跑到李家呢?”

    “再退一步,就算真能混進李家,並且在李家的廚房中添了料,李家也不會出事。”

    “這種大家族,在用餐之前,都會讓人試餐,並且會等上半個小時。”

    於嘉澤皺了皺眉,“老李,於家也算是大門大戶,我怎麼不知道這種事情。”

    “你天天想着修行,哪裏會注意這點小事。”

    陶漢毅追問道:“那你怎麼知道?”

    李旺家沉着臉,“我曾經想毒死葛若羽,做過調查。”

    顧嶽等人臉色變了變,他們能夠感受到李旺家的恨意,看來這裏面有事。

    就在顧嶽打算追問的時候,衆人臉色都變了。

    天空之中,出現了一隻大手,極爲恐怖的氣勢出現在天地之間。

    這氣勢,顧嶽在小祕境中感受到過,但現在更強。

    那位在小祕境中凝聚一把刀的強者,出現了!

    他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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