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鶴鳴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他急忙把山河令接住。
不過眼裏卻充滿了疑惑,凌小小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還有人要搶嗎?”
凌小小環視四周,眼眸之中滿是不屑。
有人敢搶嗎?
誰敢?
尤其是鎮西公主,她猜到了凌小小的身份,更不敢去搶。
這個時候,薛鶴鳴也明白了過來,凌小小是要把山河令送給舊都醫武大。
他急忙抱拳道:“多謝女俠,敢問女俠芳名。”
“你們不配知道。”
凌小小傲氣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這……怎麼個意思?
所有人都認爲凌小小和舊都醫武大有關係,可看她的態度,好像根本看不上薛鶴鳴等人。
那爲什麼把山河令送出去,這東西自己拿着不香嗎?
這可是所有人都想據爲己有的寶貝。
“奇女子啊。”顧嶽看着投影,嘴角向上揚了揚。
他想到了第一次見到凌小小時的情景,這個少女踩在獸羣背上來回跳躍,就是玩。
看現在的樣子,也有點就是玩的意思。
想必她手裏已經有山河令了,或者根本不屑得到山河令。
“特麼的,怎麼感覺知道她的名字還有點小自豪呢。”
“這幫孫子不會又想着搶山河令吧。”陶漢毅的聲音把顧嶽拉回了現實當中。
他向投影看去。
凌小小已經離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薛鶴鳴的身上。
鎮西公主樑幼安的目光變的熱切起來,山河令啊。
誰不想要?
可現在她也不敢搶,剛纔誰都沒有注意到凌小小是怎麼出現的。
沒有人敢確定這點。
再者,她對薛鶴鳴嗤之以鼻,難道就和舊都醫武大沒有關係嗎?
或許,她認識古校長也說不定。
否則,她爲什麼把山河令送出去呢?
鎮西公主考慮的很多,她熱切的目光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想要!
就看薛鶴鳴懂不懂事了。
在衆人矚目之中,薛鶴鳴看向譚恪守等人,“我傷的有點重,需要回去修養,去開車。”
譚恪守點了點頭,急忙跑去開車。
薛鶴鳴很不懂事,鎮西公主的臉上多了一層寒霜。
是真的寒霜,附近溫度都因爲她的心情降低了幾分。
看的出來,她非常生氣。
可薛鶴鳴看都不看她,現在舊都醫武大已經和各界撕破了臉,再者舊都之所以一直沒有更名,就是因爲舊都醫武大不同意。
古校長一個人,撐起了舊都醫武大。
古校長的一句話,讓鎮西二字難入舊都。
看着舊都醫武大的車離開,鎮西公主身邊草木盡皆枯黃,彷彿進入了寒冬一般。
她收回目光冷冷開口,“做乾淨點。”
一名護衛點了點頭,急忙前去安排。
不敢搶嗎?
那是不敢現在搶,怎麼能讓薛鶴鳴把山河令帶回去。
只要找一些生面孔,把山河令搶回來就是了,到時候誰會承認呢?
鎮西公主要搶山河令,在場很多人都動了心思。
其中不少人匆匆離開,顯然也是爲了這件事去做準備。
車上,薛鶴鳴閉着眼,他心緒難平。
山河令確實到手了,但怎麼拿回去呢?
這一路,絕對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