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爹去吧。”
於嘉澤怒罵一聲,同樣動手了。
他手中菜刀帶起一抹刀光,直接斬向病態男。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病態男瞳孔猛縮,急忙後撤了兩步。
而他身旁的漢子就沒那麼幸運了,直接被陶若男的匕首抹了脖子。
這些西裝會的人反應非常快,那些暗槍見狀立馬扣動了扳機。
只是……
半妖隨意揮動手中狼牙棒,那些子彈盡皆被打了回去。
開槍的人,全部被打回去的子彈命中,一命嗚呼!
病態男臉色變的有些難看,看來這個戴面具的人實力很強,他沉聲道:“在下西裝會……”
“如果你能活下來我允許你自我介紹,現在就不必了。”顧嶽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指了指陶若男、於嘉澤和陶漢毅,“你們所有人,和他們三個打,只要能贏,我允許你們活。”
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
顧嶽敢這麼說,病態男知道今天是遇到茬子了,暗槍中可是存在一名先天境的,這樣的槍手都被反擊回去的子彈打死了,他知道今天不好解決,現在也不是爭面子的時候。
他盯着顧嶽,“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
聽到顧嶽的回答,病態男當即一招手,“都過來。”
一時間,西裝會的人全部聚集而來,一眼看去,足足有一百五十多人。
那些被抓來在這裏勞作,還有那些可憐的女人看着這一幕,一個個心中擔憂。
那個戴面具的明明那麼強,爲什麼那個男人不讓戴面具的人出手,而是要這樣做呢?
三個對一百五十多人,怎麼可能贏。
如果這三個人輸了,那個戴面具的人還會出手嗎?
在亂世,這些人也見慣了世態炎涼,或許這些人根本不會救他們。
董汗青同樣盯着顧嶽等人,他眼裏充滿了震驚,看他的樣子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看到眼前的一切。
就在這些人心思各不同的時候,於嘉澤三人已經站了出來。
“一共一百五十二人,罡氣境一名,先天境三名,其餘不過是後天境界。”
“嘉澤你的任務是三名先天境,在對方碰不到你的情況下擊殺,完不成今晚不準藥浴。”
“若男的任務是罡氣境,不過對你的要求是一擊必殺,只能出手一次,完不成讓你寫一百遍顧嶽是狗。”
“剩下的人都交給胖子,完不成不準喫飯。”
“不準喫飯,我去。”胖子急了,“隊長,我要完成了,我寫一百遍梁隱是狗。”
他大吼着,衝了出去。
而西裝會的人聽着顧嶽的話,一個個臉色都變的非常難看。
讓三個人對他們一百五十多人已經是羞辱,可現在還給出了明確的分工。
那名病態男看向陶若男,他的眼神非常冷,顯然這個女人並非花瓶,而他就是那名罡氣境。
既然顧嶽安排這個女人動手,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而陶若男站在那,遲遲沒有人出手,她是刺客型的,善於偷襲、暗殺,追求的也是一擊必殺。
可當着對方的面,一擊必殺,其中難度可想而知。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名罡氣境。
她沒有急着動手,於嘉澤同樣沒有急着動手,他要對付三名先天境,而他的實力還遠遠不到先天境。
顧嶽還增加了難度,不準被碰到一點,這一戰必須打起精神來。
陶若男和於嘉澤沒有動手,不過現場卻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