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山丁,實力不過後天七重。

    剛纔誰都沒有注意這個小人物,不過他此時站出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閉嘴,你做什麼?”牧飛平瞪着班山丁。

    班山丁是牧府的老人,是認識洛瀟雨的,牧飛平懷疑這又是母親的安排。

    這個時候,可不是鬧事的時候。

    現在的玉樓山,局勢非常微妙,牧家已經很難再經起風浪,這個時候得罪一位神醫,這是不明智的。

    “牧少爺,我是奉梁先生之命前來,想要給洛當家傳幾句話。”

    梁先生?

    牧飛平皺了皺眉,“你是說梁躍?”

    班山丁點了點頭,“就是梁躍梁先生。”

    洛瀟雨本來就在氣頭上,冷冷的瞪着班山丁怒道:“他讓你帶話給我?他是什麼東西?”

    班山丁被嚇的一縮脖子,不過隨後又站直了身子,“洛當家,不如你先聽聽梁先生的話,或許會讓事情有轉機。”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洛瀟雨冷冷開口。

    班山丁當即道:“梁先生說你有眼不識泰山,神醫家中坐,你卻到外面尋找所謂的神醫。”

    什麼?

    班山丁的這句話當即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是什麼意思?

    所謂的神醫,豈不是說孟春秋名不符實?

    因爲昨天的婚禮,梁躍已經成爲玉樓山人盡皆知的人,但只是人,並非是人物。

    他怎麼敢大言不慚?

    牧飛平此時臉色卻有些蒼白,這不是給牧家拉仇恨嗎?

    百草谷的孟春秋本身就有不俗的實力,更有實力強橫的巨斧。

    單單惹到孟春秋都是麻煩,更何況孟春秋代表的是關係,曾經就有過先例。

    他曾以人頭當診金。

    現在梁躍是牧府的女婿,他這樣的話,在旁人看來就是牧府的意思。

    “閉嘴,滿嘴胡言亂語,你誣陷梁躍,想要藉此詆譭牧家,居心何在,我現在就滅了你。”

    牧飛宇脾氣火爆,他怒喝一聲就要滅殺班山丁。

    “等等,讓他把話說完。”孟姑娘向前踏出一步,擋在了班山丁身前,爲他攔下了牧飛宇的攻擊。

    孟姑娘轉頭看向班山丁,“那個人還說了什麼?”

    班山丁驚魂未定,他擦了一把汗,“梁先生還說,如果在醫術上他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

    “好大的口氣。”孟姑娘轉頭看向孟春秋,“爺爺,不如咱們先去牧家看看如何?”

    孟春秋放下茶杯,他眯着眼盯着洛瀟雨等人,“激將法嗎?”

    “也罷,就算激將法,我也生氣了。”

    他站起來,朗聲道:“咱們先禮後兵,如果說牧府真有人醫術勝過我,我立馬退出玉樓山。”

    “但如果沒有,我希望玉樓山再無牧府,我知道牧府對玉樓山的意義,所以牧府亡,我可以醫治三個人。”

    “不過,事情有先來後到,竹兒咱們先去向家。”

    孟春秋對九幽劍勢在必得,他可不會讓其餘事情影響到這件事。

    他想先去向府,不過班山丁再次開口了,“向姑娘,我有話說,不如你一同到牧府拜見梁先生,梁先生有一顆菩薩心,定然不會讓九幽劍打水漂。”

    這就是班山丁自己的主意,既然已經得罪了孟春秋,那就不怕得罪的狠一點。

    這段時間,牧家已經在城內尋訪了所有醫生,都難以醫治牧家人的病症,顧嶽能。

    班山丁要賭一把,如果向府真有病人,顧嶽肯定能醫。

    這相當於把九幽劍送給顧嶽,這種討好,他相信顧嶽肯定不會虧待自己。

    而他這句話讓孟竹的臉色一沉,這位妙齡少女沉着臉,“你想死?”

    班山丁此時已經豁出去了,如果梁躍沒有足夠的醫術,牧府都要被滅,覆巢之下無完卵,他怎麼可能活。

    他盯着孟竹,“你這是承認孟老先生不如我家梁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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